想想她又有点不甘心,折腾了这一下,腿心又麻又痒的,又开始流水出来,陈澄便就着这些骚水,用骚逼去蹭男人的鸡巴,光是这样蹭着,也挺爽的。 直到把自己蹭高潮了,她就这样趴在男人的身上睡着了。 第二天,陈澄是在一整震动中醒过来的,迷迷糊糊地抬眼看去,就对上男人那既熟悉又陌生的俊脸。 反应两秒后,她呆呆地说:“姐……姐夫??” “陈澄?” —————— 之前写的感觉不太对,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