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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花刁民团 舟望 167296 字 1个月前

就清晰可见。

两人操作了大约半小时左右,终于将所有的照片全部拍到手机里,两人把脑袋凑在一起,在经过反相处理后放大,果然看见了上面的画面。

正如他们所想,这卷胶卷果然记录了无比重要的信息。

“这个是……”

工藤新一放大了其中的一张照片,发现这是一个暴风雪的日子,虽然看不清楚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但照片上的画面却是清晰可见——

穿着红色沙丽、戴着银饰的库玛丽高坐在轿子上,她表情麻木,看不出悲欢也看不出喜怒。

所有的库玛丽都应该保持这样的表情,这是习俗和传统,没有任何值得质疑的地方。

但奇怪的是,无论是抬着神轿的人、还是跟在队伍之后的人,全都是和库玛丽一模一样的模样。

漫长的队伍在暴雪中蜿蜒前行,画面看起来十分壮观,却也十分的荒诞:

暴风雪无情又平等地吹打在每一个人的脸上,但是村民们丝毫没有任何的动摇,只是继续面无表情地向前走去。

今夜虽是暴雪风雪,却十分安静:听不见暴风雪呼啸的声音,也听不见枝桠被风雪压断的动静。

高坐在神轿上的库玛丽没有哭诉也没有畏惧,而跟随在她身后的队伍也没有发出任何膜拜与奏乐的声响。

安静而又诡异。

仿佛这并不是欢天喜地的、令人顶礼膜拜的祭典,而是一场浩浩荡荡的送葬。

赤井秀一似乎听见了哭声,他四处寻找着,却发现发出哭声的人并不是旁人正是自己——或者说,是自己所在的这具躯体。

他有些反应不过来,还没意识到这是什么情况,就看见自己已经架起了沉重的相机,对着那条在风雪中蜿蜒而行的队伍按下快门,一次又一次。

镜头对准了神轿上的库玛丽,赤井秀一还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就透过镜头看见神轿上的库玛丽不是年幼的女孩,甚至不是女性,而是一个金发碧眼、明显是外国人的成年男人。

爸爸、爸爸——

风雪中传来了孩子的呜咽声,但是这声音很快就在骤然卷起的风雪中戛然而止。哭诉的孩子似乎是遭受了惊吓,而比孩子更加畏惧的,是那些抬着神轿的村民。

他们哭喊着求饶着,有人念叨着库玛丽来复仇了,有人叫喊着轿子上的库玛丽是献给恶魔的祭品。

暴风雪无声地席卷着大地,卷走了轿子上的库玛丽,也带走了部分来不及逃亡的村民。一切就发生在眨眼之间,等赤井秀一反应过来的时候,所有的变故都已经停止。

雪原上很安静。

送来库玛丽的村民悉数消失,只有自己孤单一人留在冰天雪地中,对着所有的变故全都茫然不知。

但是有一件事他很清楚。

他失去了自己的父亲。

孩子在反应过来后,再一次发出了比之前更加强烈的痛哭声,他哭得上接不接下气、几乎喘不过气来,就在赤井秀一觉得这个孩子快昏厥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被一个冰冷却又温柔的怀抱小心翼翼地抱起。

“别哭了。”

女人的声音轻柔地传来,无比温柔也无比熟悉:“可怜的孩子,让我带你回家吧。”

他随着这具身体的主人茫然地扭头向后看去,发现抱着这个可怜孩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曾经在村子见过的女人——

塔丽。

第232章

赤井秀一感觉到这具瘦小的身体被塔丽抱起。

陌生的怀抱、突如其来的腾空感、还有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让这个孩子本能地感受到了害怕。

他试图抓住些什么,最后却只能牢牢地捧着手里的相机,仿佛这是自己与什么东西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连接。

塔丽似乎看见了孩子手中的相机,但是她却并没有将其抢夺并丢弃。

她似乎知道这个陌生机器对这个孩子的重要性,所以什么都没说,只是拿起一条纹理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