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的复杂,倒也可以理解。
小侦探决定还是先专注这个村子的问题。
“现在还不知道,这个村子进行祭祀的条件是什么。”
工藤新一拿过安室透的笔记本看了一会儿,又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将两边整理出的疑点一一对照。
“库玛丽的甄选条件,还有仪式展开的时间……可恶,早知道刚才在应该再用说服逼问一下鲁道夫的。”
“恐怕他也不会说实话。”
安室透对于鲁道夫从头到尾都没有那么的信任——或者说,因为在公安和组织里的经历,让他对这些人本能地保持着一种审视与戒备。
对方提供的消息是可以选择性相信的。
但是对方提供消息后隐藏的目的,却值得他们反复深思和推敲。
“现在村子里的外乡人就我们几个,如果我们知道了成为库玛丽的条件,就会避开,那么他就有危险了。”
鲁道夫所做的一切行为都是趋利避害。
所以就算他知道成为库玛丽的条件,也不会告诉他们,或者只会告诉他们一个假消息。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人在村子里待了那么久,还没有看清楚这个村子运作的真相、以及选择库玛丽的条件,所以无论怎么询问,都始终问不出一个结果。
说好听点是,他专注于对于米·戈。
说难听点就是,他脑子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好使。
不过这种恶劣的话语,还是别说给小侦探听了。
但工藤新一和安室透都是聪明人,就算安室透不说,工藤新一自己也能推理出这个结论:“搞不好鲁道夫什么都不知道。”
安室透笑笑,又从少年的身边拿出自己的相机。
相机在经历那么久之后早就没电了,安室透和工藤新一手忙脚乱地找了一会儿,才找到了充电线和房间里的插座。
房间里的排插在一个很角落的地方,两人就像两个蘑菇似的蹲在墙角,在相机重新被激活后,立刻打开相册,调出了里面的照片。
“这些是这两天拍的。”
安室透动作娴熟地返回到目录,果然发现所有的照片是按照拍摄日期分门别类好的:“现在果然已经六月了,看来相机的日期还是按照正常情况在行走的。”
“这里好像只有我们登山第一天,还有进村那天的日期。”
工藤新一死死地盯着屏幕,眉头紧锁:“五月的照片似乎只有这两天的。”
相机对时间的认知并没有混乱,如果安室透在祭礼当晚真的拍下照片,那也已经过了零点,按理说那天拍的照片全都应该归入新的文件夹,可现在他们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先看看进村第二天的照片吧,没准会有什么发现。”
听见安室透的提议,工藤新一没有任何意见。
毕竟现在似乎也只能如此了。
安室透那天拍了很多照片,许多都是进村前的,他翻阅的动作很慢,可里面大多都是大山和峡谷风景——景色很美,树木草植生命力也很旺盛,可就是没有任何有用的资料。
安室透动作一点点地加快速度,好不容易镜头里的景色来到了他们进村前的风景,两人刚打起精神,就看见屏幕上显示“这是最后一张”的提示。
“没有了吗?”
工藤新一的表情不可谓不失望。
然而安室透却狠狠地皱起了眉:“我记得我进村后拍了许多照片的。”
可现在照片全都消失了。
工藤新一明白事情的重要性:“是被人偷偷删了吗?还是这个村子就像米·戈一样,根本无法留下影像。”
无论是哪个猜测都很吓人。
安室透顿时扭头朝身边的小侦探望去:“你的意思说,这个村子像是存在于一种特殊的结界里,这里与世隔绝,因为不是存在于现实的地方,所以无法用相机记录?”
工藤新一刚才只是提出了一种假说,还没有想得那么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