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基本的检定还是可以进行的,只是KP不会提供额外的信息。”
焦糖立刻意识到了这点,她的总结得到了众人一致的认同:“现在这个疗养院里,还有多少调查员没到?”
“安……波本和波尔多昨天走了就没出现过?”
工藤新一环视一周,众人纷纷表示他们从昨晚这两人离开后,也都没有见过他们:“除了他们之外,还有我们队的莱伊,以及琴酒。”
工藤新一顿了顿,连忙向众人解释情况:“莱伊的情况比较特殊,他被KP关了禁闭没办法离开自己的房间,至于琴酒……”
萩原研二叹着气接上:“我们家小琴一直比较有性格,我们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应该就在这个疗养院里吧,现在KP不是锁门了吗?”
回应他的不是现场的其他人,正是消失许久的降谷零。
他推门而入,快步来到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的身边,虽然他努力掩饰,但两人还是能够看出他的疲惫。
面对他们两人充满关心和询问的目光,降谷零只是露出了个疲惫的笑容,然后小幅度地颔首,无声地向他们表示自己已经弄到了波尔多手中的情报。
——安室先生/降谷你到底做了什么啊!
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看得惊奇,可惜无论他们怎么用眼神示意,降谷零什么都不肯说。
于是他们只能将视线聚焦到跟着降谷零一起出现在餐厅的波尔多。
相对于降谷零那副身心俱疲的模样,波尔多看起来十分精神——不如说是亢奋,他的眼下是浓重的乌青,但是他整个人都散发着愉快与幸福的气息。
这下别说的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在场的其他人都被好奇心填满。
好奇,怀疑,探究,这是调查员的本能。
比起就摆在面前的谜团,当然是身边人的事更重要了!
“我经历了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夜。”
比起降谷零的不想提及不愿回忆,波尔多就坦荡了许多,他几乎就是在等着其他人主动询问,焦糖刚问了句“你昨晚怎么样了”,他就立刻开口,不仅语气荡漾,身边似乎也冒起了不少粉红泡泡。
“我一定会将这一晚的收获好好珍藏的。”
工藤新一:?
宫野志保:?
其他人:? ? ?
宫野志保看向降谷零的目光多了几分关切,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更是直接把位子挪到了他们这边。
面对从四面八方投来的询问目光,降谷零一个头两个大,直接恶狠狠地冲着波尔多说了句“闭嘴”,其他人原以为以波尔多的性格绝不会善罢甘休,不想对方闻言真的乖乖闭嘴,不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啊? ? ?
你们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啊!
降谷零昨晚将波尔多拖出后,原本是想先教育下对方,让这个法国佬知道别人的房间不可以随便进出,不想波尔多反应更快,在这个生死危机下直接表示“你想知道我在这个疗养院的经历吗”?
最后降谷零为情报牺牲,在波尔多的监督下写了一晚上的小说。虽然中间睡了几小时,但这一晚上带来的创伤,恐怕需要他用很久来弥补。
摸鱼一时爽。
但是当摸鱼变成了工作,那就是无尽的痛苦了。
“锁门的事情波本先生你也知道了?”
工藤新一虽然也好奇降谷零昨晚的经历,但是对于他来说,这个疗养院的秘密显然更重要,而他也终于习惯了用代号来称呼降谷零:“那这个疗养院的事情……?”
“这个疗养院里一定存在着什么东西。”
降谷零用笃定的语气说着自己从波尔多那里得到的信息,而波尔多本人则是拿着一本笔记本,懒洋洋地窝在椅子上,一副完全不参与的模样。
其他人懒得理他,比起让波尔多开口,他们宁可听降谷零的分析。
——至少圣波本的话更有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