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眸时,又回到了那副让人捉摸不透的模样。
他隔了一些不远的距离注视她,冷不丁问:“昨晚上睡得好么?”
只是短短的、轻描淡写的一句,就让应隐陷入柔软泥沼。
这是很简单的一个问题,放在寻常的语境下,不过是寒暄。但在他深沉的注视中,应隐只觉得脚底心泛空。
他是如此漫不经心地在告诉她,他也还记得,他也没放下。
吵过架,说过一些刺伤人的狠话。
失控地接过吻。
一秒间,他们被这一问带回了昨晚。
墨绿色的雪茄椅,案几上浓郁的花香,以及彼此唇齿间缠绵的甜味。
他是吮过她的唇的,很用力,舌尖抵进她的齿关,被她毫无抵抗地接纳。
应隐不敢再与他对视,眼睫轻眨了一下,故左右而言他:“商先生昨晚把手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