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而是问:“想学什么?”

应隐怔了一下,笑笑:“我只会说点解、靓仔、你讲咩嘢?其余的都想学,啊,还有你教我的官仔骨骨。”

商邵也跟着她的话笑了起来,很浅。她说的“你港咩嘢”,有股似乎在埋怨人的生动,是撒娇的语气。

“商先生要带我去哪里?另一件事迟到这么久,真的不要紧吗?”

商邵才告诉她真相,语调平板,轻描淡写。

“刚刚已经通知他们我不过去了。”

应隐怔然,又开始玩着西服袖口。

“心情不好的话,不必勉强自己大方。”

应隐不知道他是怎么看穿的,只觉得眼眶蓦地一热。泪腺也有惯性,她今晚哭过一场,才会显得特别容易落泪。

但她忍住了,只是湿润着眼眶,低垂着脸,默默微笑着。

这次要去的地方却不远,从庄园出来,沿着滨海公路返回市区,在一片奢侈品街区中停下。

这里是宁市最纸醉金迷的地方,譬如纽约的第五大道,巴黎的香榭丽舍,大牌林立,灯牌闪烁,每一扇橱窗都明亮得让人向往。橱窗内的模特优雅高挑,衣物昂贵,首饰闪亮,永远光鲜、永远微笑,让人恨不得想代替她去凝固到橱窗中,凝固出永远的美丽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