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怔怔地走了半天神。

那梦里的故事不足以惊吓她,因为至少, 她的子宫还由她自己做主。

可是颠来倒去的, 又回到睡着以前的那一念。

她放在天边仰望的、如月亮般向往的男人, 觉得这辈子都够不到了的,原来曾经为了别人,主动走下天边。

应隐又想起暴雨里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