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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花蝶舞疑惑道。

“去和手下接头,临安城有我们组织的据点。”苏落雁说道。

“哦哦。”

“走罢。”苏落雁执起花蝶舞的手。

花蝶舞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问:“落雁你要带我一起去吗?”

“嗯。”

“可是我算是外人啊。”花蝶舞空出来的那只手指了指自己。

苏落雁摇头道:“你不是外人。我们已经成亲了。”

花蝶舞听了苏落雁的话忍不住翘起了嘴角,她要是露出尾巴的话,估计这会尾巴也要翘上天了。

“嗯嗯。”花蝶舞反握住苏落雁的手,指缝交错,正好十指相扣。

苏落雁似乎对临安城十分熟悉,她带着花蝶舞在复杂的小巷子里面左转右转,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一间看起来有些破败的小药馆前停下。

小药馆门顶上的牌子已经有些旧了,歪歪斜斜的挂着,门前的小童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里面有一个老妇人在看病,长着小胡子的大夫一边把脉一边摇头晃脑。

“你这个不是病,回去多睡两觉就好了。”大夫慢腾腾的收回手,捻了捻自己的胡子。

老妇人眼中既是怀疑又是庆幸,她又问了一遍,“大夫,我真的不用开药吗?”

“不必,你这是积劳成疾,忧思过度,吃好睡好啥事儿没有。”大夫多说两句就冒出了家乡的腔调。

“谢谢大夫了。这是看病钱。”老妇人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两个铜板放在桌上。

其实老妇人不过五十出头,看起来便六十七十岁了。家里的那些破事一点也不消停,哪里来的钱抓药?来看病不过是让自己心安罢了。不抓药是最好的结局。

看完病的老妇人低着头匆匆掠过花蝶舞和苏落雁两人,没一会就消失在了小巷子的尽头。

花蝶舞在老妇人经过的一瞬间蹙起了眉头,她身为九尾妖狐,是能嗅吉凶的。刚刚老妇人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大凶的气味,恐最近有大难临头。

花蝶舞瞬间弹指一挥,一根银色的毛发飘荡在空气中,去寻老妇人的踪影了。

毛发上有她的狐祝,虽不能化解一切,至少不会让老妇人无妄而死。

苏落雁注意到花蝶舞步伐的停滞,她转头问道:“小蝶,怎么了?”

花蝶舞道:“我闻到了大凶的味道,所以顿了一下。”

“刚刚那个人?”

“嗯。”花蝶舞点头。

苏落雁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带着花蝶舞一起进了破旧的小药馆。

坐在门口打瞌睡的小童听到脚步声,人还没清醒嘴巴里就开始叫了,“怎么了怎么了?来人了?”

大夫拿起一个大枣子砸在小童的脑袋上,“闭嘴,吵死了。”

“看诊。”苏落雁在木椅上坐下,这个动作正好把腰间的牌子露了出来。

大夫眼中精光一闪,他立马朝苏落雁露出了一个笑容,道:“看来是贵客,里面请。”

苏落雁颌首,她起身往里面去,花蝶舞紧随苏落雁身后。

往里面步行了半炷香的功夫之后,花蝶舞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和外面的陈旧破败完全不同。

里面有不少人来来回回的巡逻,虽然穿着普通,但是从那略有警惕的深情上来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里面无论谁腰上都挂着一块牌子,不过大部分人的牌子都是黄铜做的,是最低级的牌子。

而苏落雁腰上的牌子是金色的,明显和其他人不一样,不是一个档次的。

巡逻中有一个腰间佩戴着银牌子的面具女人在看到苏落雁的瞬间就飞身来到苏落雁的面前单膝跪下,“参见少主。”

“最近组织里的情况如何。”苏落雁一边问往前面的小阁楼走去。

花蝶舞紧紧的贴着苏落雁,眼睛朝四周张望着。

那面具女人张口想要说话,但是在看到花蝶舞的瞬间就把嘴巴给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