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被他看一眼,骤然觉得紧张,但湿润的眼眸中又全是委屈和赌气。

“怎么?”商邵一时没理清她复杂的情绪。

“你好过分。”

“不是你要的?”

“我……”应隐一时词穷:“我要这个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商邵低声笑了一下,将纸巾散漫地扔进纸篓中:“你不喜欢,没有下次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