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样邢者也没放开,直到程舟抖动着结束一次才肯罢手。
此时的程舟完全是靠着他的肩膀在维持站立了——虽然是得偿所愿,但还偏要装出委委屈屈的模样:“你怎么这样啊,都说了让你松手了……”
而着急的成了邢者:“这个、这个要怎么脱掉……”
他拉扯着程舟今天特意穿过来的连裤丝袜。
程舟倒也没想到他在窘迫这个,她啼笑皆非:“怎么,从来没脱过女孩的丝袜啊?”
“快点……”他难耐地往程舟身上磨蹭着,“算了,这东西贵不贵?”
“啊?丝袜吗?”
程舟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嘶拉”一声丝线崩开的声音,里面的蕾丝也被拨到一边,紧接着她的屁股便被托起来。
她赶紧扶住邢者的肩膀,双腿也缠住他,然后随着一个微微的下落,二人同时发出一声轻叹。
邢者略微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后背抵在了衣柜上。
衣柜的门因此吱呀一响,紧接着,以不可思议的频率,像要坏掉一样剧烈抖动着……
*
邢者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一早。
他猛地弹起,脑袋因前一晚的醉酒而酸胀,摸索了一会儿之后,才知道自己是睡在了一张躺椅上。
“舟舟……”他小声叫了一声,不见回应。
摸摸自己身上,衣衫完好。
于是他起了身来,摸到那扇昨晚承受了太多的衣柜门,这才终于搞清楚自己的方位。
他推开更衣室的门,便听到程舟的声音:“哎?你醒啦?我以为你会多睡一会儿呢,才刚七点——你今天上班吗?”
邢者有点懵:“我今天休息……我们昨晚……”
程舟一把把他的嘴捂住。
门边铃铛一响,是有人出去了。
程舟这才放开他:“服了你了,公共场所你想说什么?”
“我……”邢者一下子不会说话了。
“有什么事儿说啊,现在没人了。”
邢者却不想追问了:“没事……一起吃早饭吗?我请你。”
“可以啊,路口的鱼香肉丝包子?”
“好。”
*
这对狗男女的事儿到底是传到了田野的办公室。
“真不知道怎么想的,那女的脖子上一片儿都是亲出来的那个红印子,跟那盲人技师俩人就坐路口头那小塑料凳上有说有笑的喝粥吃包子……”
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田野,难得对八卦插嘴了:“啥?确定吗?是公无渡河那个?”
“确定啊,小高跟大波浪,那口红抹得跟吃了死孩子似的——那块儿那么多学生上学得路过呢,现在孩子又什么都懂,那一脖子的,男生看了都笑,女生看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