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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里,反手关上房门。

景木榆去给他倒水。他往景木榆房间跑得次数多了,索性把自己的杯子也摆了进去,还特别有心机地和景木榆的杯子摆在了一起,人和物一起登堂入室。景木榆看在眼里,倒是没有反对,反而每次倒水的时候还顺手也给他倒一杯,习惯成自然。

等他端着两杯水转身的时候,楚辞已经四仰八叉地倒在了他的床上。

少年直接在单人床上躺成了一个大字型,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像个泄气的皮袋,平瘫在了被面上。

“呼——累死我了。”

景木榆将两个杯子搁在床头柜上,腾出手去推他:“给我挪点位置。”

连着打完一整个赛程,他的精神也疲惫到了极点。

怎料楚辞像粘在了床上一样铲都铲不起来,闻言还嬉皮笑脸,拍拍自己胸膛:“来~往这里躺。”

景木榆无视了他,强行使用暴力把他往左边搡,成功清出一块空地后,自己躺了上去。楚辞立刻越过了两人之间被景木榆隔开的界限,执着地跟景木榆贴到了一块。

像一块粘人的磁铁。

打比赛的时候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兴奋状态,比赛一结束,后遗症就涌了上来。熟悉的床铺软得像一朵云,景木榆只觉得,整个人都要陷进去了。此时他不想讨论任何与比赛相关、游戏相关的事情,不想讨论惹人心烦的那个替补,他只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