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的动静,抬头看见他tree哥拔下耳机,退出游戏关机,换到了对面的机位去了。
楚辞完全状况外十分茫然,忙离座跑对面去,趴景木榆椅背上,把脸伸过去,一脸讨好地瞧景木榆:“哥,打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换位了?”
景木榆还在后遗症,和他视线一对上就不自在,推开凑过来的脑袋,偏过头去看电脑屏幕,面无表情道:“……你干了什么自己不知道么?”
他耳根又红了,通红通红的一点,露在碎发下面特别明显。楚辞想了想,知道他在说微博发照片的那件事,但是他决定装个傻。
景木榆低头在调耳机,听到了楚辞特别无辜的声音。
“哥,怎么了,我干什么了?”
景木榆实在不好意思说“你拍了我一张猫耳朵的照片”,只能抬眼瞪一下装无辜的楚辞。他以为这个眼神足够有威慑力,然而楚辞觉得无伤大雅问题不大,反而变本加厉,卡进了景木榆电脑桌和椅子之间的空隙。
景木榆眼睁睁地看着少年俯身下来,两手撑在他椅子扶手两侧,倾身直接用上半身挡住了他的电脑屏幕……他整个人又被楚辞困在电脑椅上的狭小方位了。
楚辞看臂弯里的tree极力东张西望,避免与他视线交接,耳根的红又加深了一个度,心里跟猫挠似的。景木榆有个特点,他害羞不上脸,只红耳朵,面上还是雪白冰冷的一片。这让楚辞特别痴迷,总想着去亲亲他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