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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他搭在椅背上的手握紧了,青筋从他白皙的手背上绷出。

景木榆有一瞬被他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执拗和阴狠的意志所震慑。和他面上的晴朗不同,翻过明亮的一面,底下似乎埋藏着深不见底的黑暗,全都积在最深处年复一年,酝酿成最坚定的复仇的意志。

“我当然知道。被打败的五个月又二十三天里,我无时无刻不在复盘当初那局该怎么翻,角度和位置该怎么调整,我读他的枪法和判断,我研究他的习惯和走位方向。我知道他的dpi是400,我算过他匪最高频率装包点是A,警开局常去TRUCK、CUBBY、QUAD,跳台烟的位置。那时候他中路wide peek横拉沙鹰本有机会一枪秒了,结果背闪不及时送了,后来我练了一个月背闪反应把握。我拿我的全副身心、精神去研究、琢磨他,结果五个月又二十三天后,他宣布退役。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不仅意味着我五个月又二十三天的努力白费了,还意味着我永远都没法洗清当年那一战的耻辱,永远无法把他从神坛上狙下来,退役后的职业选手活在人们的怀念和印象里,只会被美化得越来越高大。”

楚辞深深吸了一口气。

“现在他回来了,那很好。”他咬着字,缓慢地说:“他回来了。那说明我很幸运,我的时机到了,既然他回来了,我就再把他打回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