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相差有多远的距离么?我就是你最大的对手,好好训练,来打败我。”
一边的楚辞耸了耸肩,作为一个专业读tree机,尽职尽责地翻译:“听懂没?tree哥叫你好好训练,别想顶着一个时代落幕了新人太猛了的憨憨理由开始垂头丧气地养老,像个铁哈批,职业赛场能容下混子和捞比吗?”
姜闻音当然知道景木榆是好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经由楚辞这个带语言家一翻译,满腔的感动就变成了满腔的恼怒。
他由衷道:“楚辞你别说话了,你可太弟弟了,你一开口我就想和你真人PK。我觉得你这个人大概不适合说话,我不是针对你话的内容,我是针对你这个人,你这个腔调这个风格,太能拉仇恨了。我其实一直在想,你活了十多年,是不是真的没有被人打过?”
“呵,”楚辞无谓道:“你继续。你骂我,我又不吃亏,你队长护着我。”
“……?”
姜闻音只觉得有一口老血梗在喉头。他看向景木榆求证,然而景木榆避开了他的视线,看向了地面,仿佛地面上突然长出了什么稀奇的东西一样,并不跟他对视。
可以,这波我很亏,攻击对手被反杀了,还亏了一个兄弟。
“我服了。”他百感交集,最后只能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承让承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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