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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做到了。

景木榆仰起脸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伸手,在舞台上紧紧地握住了楚辞的手。

“我爱你,”他突然想这么说,并且形成了一种迫切的冲动,促使他立刻脱口而出:“我爱你。”

平生无惧万刃指,一朝尝败惜温柔。

话筒没有对着他,后台音乐声放得很大,他的声音混在喧嚣里,只飘进了楚辞的耳朵。楚辞了然一笑,反手握了握他的手,随后转身抱了他一下。拥抱的时候楚辞附在他耳边,声音很轻、又很笃定地说:

“我永远爱你”

说话时楚辞几乎贴着景木榆的脸颊,翘起来的红发撩得他耳根有点痒。少年人说永恒说永远,本该是轻飘飘又不负责任的罗曼蒂克,可满堂绚烂的灯光映照进他深棕的瞳仁,景木榆在里面看见了璀璨的金色,耀眼无双,失神一想,仿佛时间定格,真就永恒。

狙击手一枪正中红心。

楚辞就说这一句,手臂箍着景木榆的腰又用力抱了一下,就松开了景木榆,转身去抱了下旁边的白糖,又跟林不语击了掌。尽管直播日常各种行为卖腐卖得光明正大恨不得就地出柜,但站在台上,楚辞还是很注意掩饰的。那些出格的言行可以用直男友谊来解释,但若是夺冠后在台上只拥抱景木榆一个人,那这种特殊对待落到有心人眼里,性质就很不一样了。

这些种种楚辞当然有数,心里跟明镜似的。

站在他们旁边的白糖已经被现场的气氛感染得也哭了起来,拿手背抹眼泪。楚辞抱他的时候顺手拍了拍他的背,表示安慰。现场的主持人也注意到了白糖的失态,一看白糖嫩生生的脸颊,就知道多半是年轻选手夺冠后太过激动,笑了笑,临场应变,将话筒递过去,鼓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