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所以元崇哥哥别再自责了。”年锦语柔声说着,笑眯眯的望着他,一如过去那般,眼神依旧的纯粹。
“阿语说的没错,元公子不必自责,她失踪后不久我就已经寻到了她的消息,只是碍于当时京中的情况,没有将她接回来。”顾明渊站到了年锦语身后,淡淡道,“当时事情太多,没来得及将这件事告诉元公子。”
到底是没来得及,还是因为怪罪于他故意不说,想让他就这么自责着,这些都不重要了。
元崇温和道,“不要紧,也是多亏了侯爷。”
顾明渊点了点头,拉住年锦语便往外走。
目送着二人离去,直到马车消失,元崇才收回了视线。
“这下你可以放心了?”齐鹤渝拍了拍他肩膀,“前几日派人送消息给你还不够能安心,特意来这一趟。”
“放心了。”元崇笑了笑,见到她就放心了,“可有安排好了怎么说?”
“都吩咐下去了,就说她被安顿在自家的庄子里一直躲着,没有失踪过。”齐鹤渝细心的发现他衣袍上还沾了些泥,“你从哪里来的?”
“从书院来的,路上马车搁置了下。”元崇没有在意这些,“我还有事,改日再来找你。”
齐鹤渝见他匆匆离去,长叹了声,跟着转身回了内院。
彼时前往城外的马车外,严进拉着缰绳,闻到了一股很是奇怪的味道。
“阿符,你有没有闻到?”
一旁的阿符动了动鼻子,“没有啊,什么味儿?”
“好像是,醋味。”严进又闻了闻,确认道,“没错,是醋味!”
“姑爷和姑娘中午都喝了酒呢,要有也是酒味,哪里来的醋味。”阿符还转过身朝那关着的马车门闻了闻后,也很确定,“就是酒味。”
“你不懂。”严进摇了摇头,就刚刚大门口那一幕,都堪称电闪雷鸣,自家侯爷接连使出招诛人家元二公子的心,末了还不让少夫人在那儿多呆,可不就是醋了。
阿符吐了吐舌头,“就你懂!”
马车内,并未察觉自己醋了的顾明渊,正微微笑看着年锦语,“你很了解元崇?”
年锦语点了点头,“元崇哥哥念书时常来家里的,和大哥哥关系很好嘛。”
“连他会自责你都知道。”
“元崇哥哥为人心善,若阿语是因为他失踪的,定会内疚的。”
顾明渊长长的“噢”了一声,忽然不说话了。
年锦语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凑近看他。
顾明渊避开她的视线,年锦语又追了上去,一个躲一个追的,马车内地方小,一不小心年锦语就直接趴在他怀里的。
“相公你怎么了?”
“没怎么。”顾明渊将她扶正,显得格外的平静,“坐好。”
“不对,相公你一定有事。”年锦语拉了拉他的衣袖,有些不明所以,“相公你怎么了嘛~”
顾明渊觑着她,本想说出口,可忽然间觉得,自己要是提元崇,显得很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