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三步:狗看见,狗想要,狗得到。
可惜我不是狗,我只能分两步:我想要,我看见。
原则上我不会再做其他任何多余的事情,这不仅是为了自身爱好的可持续发展,而且我对那些额外的事没有任何兴趣。
不然我早该被关进阿卡姆了。
......
阿卡姆?
......
对啊!阿卡姆!
我下意识一拍大腿,现下有什么比阿卡姆更合适的暂住地吗?包吃包住还不收费。
我又踌躇满志了。
5
俗话说得好,问题需要一步一步解决,现在这个问题已经出现了:
如何把自己送进阿卡姆?
我看了看还亮着的天空,决定先允许自己开个小差。
比如找自己的同事聊会天。
或许叫同行更加合适。
“嘿莱娜达,今天过得怎么样?”轻快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冒出来,似乎还伴着呼呼的杂音。
“你在做什么?彼得。”我忍不住问道,“扶老奶奶过马路?”
彼得:“哦不,我在送披萨。”
我顿时间肃然起敬,靠自己的劳动赚钱总归比我思考着去哪里混吃等死要好,即使他用蛛丝送餐。
彼得.帕克,不知名高中生,知名纽约好邻居。
我会认识他只是个意外,知道他是蜘蛛侠更是意外。
毕竟人的一生大约有2522880000秒,能从照片中看见的短暂几秒里发现他就是蜘蛛侠,概率实在很低。
但我们确实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认识了。
“你还没说呢,你今天过得怎么样?”彼得又问了一遍。
“还不错。”
也就是同时失去了住所和工作两样东西而已。
我认为这和接下来要提及的事情相比,不值一提。
“你觉得我应该怎样才能进阿卡姆?”
电话中传来彼得惊讶的声音,他似乎没有端稳披萨,我先为那个即将收到外卖的人默哀三秒,希望打开不会收获一幅抽象派油画。
彼得:“你认识的人中有需要精神治疗的吗?”
我:“不。”
彼得:“...你有认识的人进去了吗?”
我:“不。”
彼得:“难道你要去劫狱?”
我听见他的声音骤然拔高,只能继续坚持原本的回答:
“不。”
彼得明显松了口气:“那就好...”
但他接下来就受到了我补上的致命一击:“我打算把自己送进去。”
“什么!?”
我走在街边,听着电话中彼得的声音音量抬高,象征性把电话拿远了一些。
“你你你你的精神出了什么问吗?哦不抱歉我不该这么说,你为什么要进去,莱娜?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只是突然冒出来的念头。”
我意识到让一个高中生为我担忧,似乎并不合适,于是安慰他:“你可以把它当做假设...”
我思考着如何让自己更有说服力,结果毫无预兆地被与我相对而行的家伙撞了一下,于是下意识手一松,攥着的五美元就飘飘忽忽往前飞去。
“哦天哪,我晚点再跟你聊。”
我惊呼,然后迅速挂断电话朝前跑去。
6
我得去把那五美元追回来。
此刻我的脑海中只有这一个念头,毕竟是我这个倒霉蛋仅存不多的家当之一了。
五美元的纸币随着时有时无的风不停往前翻滚,在每次我即将抓住它之前,它又会加速朝前溜。
就像那牵绳前一刻故意加速的狗。
但它不会因为主人的叫声停下。
我注视着它随风滚到一个人脚下,随后被抬出的脚直接踹进下水道里。
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