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内马上就要到了关店的时候,门口突然闯入了一个人,把坐在店里刺绣的红翘吓了一跳。
她抬眸一看来人,眼中燃起的小火苗马上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荡漾的水波,她放下手中的绣品,行了个礼,“沉大人,你怎么来了?”
“我来验收一下我的话本子的成果。”沉涵满目含笑地看着红翘,红翘抬眼避开沉涵的眼神儿,笑道:“大人来晚了,这时候都快打烊了,若是巳时和申时来,人才多呢。”
“可我偏想人少的时候来。”沉涵嘴角一勾,他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若是来得早人多,还能和红翘单独相处吗?
红翘不敢多想脸却红了,招呼沉涵坐下,去给沉涵倒茶,回来的时候,见沉涵正拿着自己的绣品,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绣的不好。”
“挺好看的,给自己绣的?”沉涵看向红翘,红翘摇了摇头,“我们东家最近很忙,我见她没时间绣新帕子了,就想着多给她做些。”
“你倒是勤奋。”沉涵指了指椅子,“坐吧。”
红翘点了头坐回去,才察觉出沉涵明明是客人,但做派却像是回了自己家一样,反而是自己颇有些扭捏,她忍不住直了直脊背,不愿让沉涵看轻。
沉涵将红翘的动作尽收眼底,觉得有些有趣儿,“你打算绣什么花?”
“东家喜欢梅花,我想着绣几个梅花。”红翘道。
“都绣梅花岂不单调,我看你家东家不仅喜欢梅花,还喜欢海棠花。”沉涵品了口茶气定神闲道。
红翘微睁双眸,“没听东家说过啊。大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海棠经雨胭脂透,柳展宫眉,翠拂行人首。”沉涵扭头看着红翘,“诗中有翠拂二字,又与胭脂有关的,只记得这一首,所以我猜你家栋就爱喜欢海棠花。”
“原来如此,沉大人真是博学多闻,不像我,什么都不知道。”红翘先是有几分崇拜,马上眼神儿又低落了下来,沉涵看在眼中,藏起心中波澜,端着茶盏故作淡然道:“若是你喜欢想要学,我送你几本书好了。”
“真的吗?”红翘目光一亮,又低下头,“那太麻烦大人了。”
“不麻烦。”沉涵放下茶盏,怕红翘反悔一样,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一把银鞘的匕首,塞到了红翘怀中,“防身用。”说完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红翘追了几步,停在了门口,看着沉涵离去的背影,将匕首紧紧握在胸口处,喃喃道:“大人,这已经是您第二次送我东西了。”
红烛帐暖,鸳鸯被下。
美玉如同受戮的天鹅一般仰着头,微微咬着唇瓣,脸上浮现出一股既痛苦又舒爽的神情,李骜整个人埋在被子里,略粗的舌在美玉湿热的小穴舔舐。
用牙粉仔细漱过口的舌有股清凉的感觉,舌头不算灵巧地在阴唇处舔舐,微凉刺激的快感让美玉双手揪住床褥,暗自咬牙忍耐着。
李骜无师自通一般,用舌尖从一瓣阴唇向上舔舐,舔到阴蒂处,察觉到美玉的身子一颤,他用舌头轻巧地舔了舔阴蒂,强烈微妙的刺激让美玉弓起身,忍不住合拢双腿。
李骜把着美玉的腿,如同孩童拨弄玩具一般,越发快速地上下舔动阴蒂,酥麻的快感一波波上涌,美玉手下的床褥差点被她揪破,小穴被刺激得不停分泌着汁水,察觉到李骜的不仅舔弄着小穴,而且将小穴分泌的阴液吞咽下肚,美玉终于按捺不住,“不要……住口……”
在床事上,李骜一向不受控。
他非但不听,还变本加厉地吞舔,那样泽泽的水声即使闷在被中,都显得十分淫糜。
在李骜将牙齿轻轻碰在阴蒂时,美玉终于泄了身子,浑身如同风中落叶一般抖了起来,李骜揭开被子将美玉搂在怀中,想要去亲吻美玉的唇,被美玉抽出手堵住了嘴,“不要,去漱口。”
李骜只得起身仔细漱了口才回来,刚回来就被美玉摁在了床上,她的长发被一个鹅黄发带束起,从一侧垂落,她的杏眸映着小小的自己,那一刻爱欲压过了情欲,他无暇去看她洁白如玉的身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