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叫咱们家休了。如今她竟然敢对锦鱼下手?依我说,也别休了她,回去卫家也是个祸害,只让她病亡罢了。”
柳镇沉默着,可浑身的杀气几乎已经飞起来,好像要以人命为祭,才能平息。
敬国公夫人道:“不过这事,总要讲真凭实据。我只把她的东西和人全都扣住。还得慢慢地审。”
柳镇却笔直地站了起来,道:“儿子不孝,娶妻不贤,让父亲母亲操了这大半辈子的心。这件事,儿子来办吧。”
说着朝敬国公夫妇深深鞠躬。
不过柳镇杀气腾腾,奇怪的是锦心。
她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似乎笃定了,谁也查不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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