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白月不知道寂空想什么,她舔了两口,手背上的血就又凝固了。
唉,什么时候才能吃个饱呢?
寂空连续两日未睡,此时看起来十分憔悴,师兄弟们虽被命不能和他说话,也都不免心疼。
到了中午,守门的弟子忽然在寺内通报,说师父回来了。
寂空听到后扫地的手都晃了晃。
师父回来了,那女施主还逃得了吗?
他心生不忍,又怕师父在他身上看出端倪,所以知道师父回来也不敢上前迎接,只是偏僻的角落静静地扫地。
一双暗红色的僧侣鞋忽然出现在眼前,寂空不敢抬头,低低叫了一声:师父。
禅心大师远远就看见寂空神思恍惚,过来查看。
等走进了眼光扫到寂空握着扫把的手,那手背几道鲜红的伤痕,一看就是新伤。
他脸色大变,捏着寂空的手问寂空:寂空,你这是何时伤的?
寂空自小受伤,禅心大师就会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他早已习惯。
只是想到那只脾气不好的猫儿,哭笑不得地对禅心大师说道:这是弟子院中新来的一只小猫抓伤的。那小猫不喜人逗,弟子逗了它两下,便被抓了。
寂空说得坦然,禅心大师观他神色知他并没有说谎,心底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