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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媛媛不明所以,以为聂远航还在向着白月,忍无可忍地冲着聂远航怒吼:聂远航你有没有搞错,我们都已经领证了,你还帮着别的女人!她知不知道那晚就是她下药害我!

白月站起来,她比方媛媛高,此刻居高临下地看着方媛媛说道:方媛媛,我什么时候下药害过你?我劝你没事去看看大脑,被迫害妄想症强到这种程度,你确定你不是疯了?

方媛媛甩开聂远航拉着她的手,指着白月说道:你敢说我酒里的药不是你下的!

你口口声声说我下药,那怎么还不报警来抓我,让警察来查查下的什么药,药是谁买的,又是谁下的,下药的人有没有后手有没有同谋。怎么样,需要我给你拨电话吗?

白月掏出手机,眨眼间就按好了110,伸到方媛媛面前作势要拨出去。

方媛媛没想报警,报警之后她也脱不了干系,看白月要按拨通,伸手就想把手机抢过来。白月猛地一收手,让她抓了个空。

怎么,不敢报?白月说着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接着好像十分失望般说道:方媛媛,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心思歹毒了些,现在看来我错怪你了,你不止毒,你还蠢。

方媛媛原本是想过来找白月的麻烦,没想到反而被白月羞辱一番,她被气得七窍生烟,想要继续说话。

够了!

聂远航脸色难看地喝止方媛媛,你还嫌不够丢人吗。说完拉着方媛媛离开,临走前望了白月一眼。

白月正吃着厉铭喂过来的牛排,看也没看这边。

他握握拳,一言不发地把方媛媛带上车。

方媛媛最近一直泡在聂远航的蜜罐里,聂远航突然对她这么冷漠,让她心里忐忑,在车里几次想开口,都慑于聂远航的低气压不敢说话。

可是聂远航明明是自己老公,为什么不帮自己。

想不通的方媛媛终于委屈开口,向聂远航抱怨:远航,明明我才是被下药的那个人,为什么你要对我生气。

聂远航太阳穴突突地疼,要不是方媛媛的股份还没到手,他真的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他调整心态,换上关爱的脸安抚方媛媛:媛媛,那晚是孟佳通知我去的,要是她真的要害你,何必多此一举。事情真相怎么样,你应该比我清楚,不然你怎么会阻止她报警。我带你走,也是为你好,再呆下去吃亏的肯定是你。

方媛媛这才展开笑脸,扑到聂远航身边抱紧他一边手臂,细着嗓子冲聂远航撒娇,远航,我就知道你是为我好。还好那天晚上是你救了我,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蹭了蹭之后,她又恨恨地说道:哼,孟佳那贱人就没这么好运了,那晚她也喝了酒,最后不知道躺在哪个野男人的床上。

这年头让她心情愉悦,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聂远航猛地踩了脚刹车,瞬间把方媛媛甩到仪表盘上,方媛媛头被磕到,责怪地看着聂远航,却见他脸色异常难看,眼神冰冷地盯着自己。

远航,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我害怕。

聂远航扯开嘴角,我只是担心,怕孟佳会咬着这事不放,伤害到你。说完重新发动车子

方媛媛松口气,又听聂远航继续说道:媛媛,博远快要撑不下去了,股份的事情不能再拖,我们今天就去办手续吧。

*

白月和厉铭吃完晚餐,到附近的公园溜了溜。

刚才怎么不直接报警?证据都已经搜集得差不多了。厉铭走在白月旁边,细心地把周围慢跑的人挡住。

白月看着远方,眼神平淡而祥和,你知道人跌得最痛的是什么时候吗?是爬得最高的时候。要揭穿她,就选在她人生最重要,最得意的那个时刻,那样,她才会足够痛。

没有什么,会比方媛媛的婚礼更适合了。

白月伸个懒腰。

夏夜的晚风仍然带着白日里的燥热,即使吹在身上也不觉得有多么凉爽,不过好在公园里种了许多观赏的花,风一吹过,阵阵花香就扑进了白月的鼻子里。

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