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不过他的笑不是友好和善,而是玩弄你的兴味。
你的脸已经被他戳麻木了,不用看都知道脸上已经被摩擦得通红。
你忍着脸颊边那条存在感非常明显的黑色枪管,含糊地摇头,希冀能向男人传达你的大力否认。
一点都不好!
死在这里哪里好了?在一个竞马场的拐角,被一枪爆杀。
到时候你的墓碑上都要写上:“死于偷窥男人,被该男人一枪爆头。”
你憋住气,男人咧着嘴笑,他的呼吸如此接近,几乎粘在了你的脸上、眼睫毛上、唇舌上。
你的眼睛因为他的呼吸而潮湿难受,你克制着自己眨眼的冲动,紧紧地盯着黑衣男人。
在黑衣男人的眼里,你的眼神可怜得像个被浇满酱汁的章鱼烧,口味好极了。
“下午的场要开了,看看你的运势如何。”
男人笑完,把手枪重新插回兜里,对你轻飘飘地说。
“运势太差就杀了你。”
你:“......”
你该嫌弃这家伙是个赌徒,还是该庆幸他是个赌徒?
你扶着墙角站直了身体,捡回来拐杖跟在男人身后走向竞马场,走向你被捆在赛马的命运。
在男人的身后,你的目光擦过路边的玻璃窗,你额头上那一圈枪口印花如此显眼,圆圆的,像高热一样发红。
你的手指覆上这片红印,似嫌弃,似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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