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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擂魁首都,如若最后一关也让赢,自己便要与仙骨失之交臂。

想到此处,习通愤懑咬咬牙,分明自己本该最有可能成仙之人,仙骨近在眼前,却硬要不知打哪跑出来塾师挤在自己前头。

那塾师惯会扮猪吃虎,嘴上尽些淡泊名利风雅托词,每每魁首却都有,什么玄女要参加,若不愿,玄女能按不成。

“能头筹,与玄女有干系。”

“谁?谁在话。”

习通望望四周,耳边皆摊贩叫卖声,却有一古怪陌生声线撞入耳蜗。

那声音沉默片刻,又出声:“不用找,不到。”

习通心头一惊,左顾右盼确保无人发现异样后,步履匆匆进下榻客栈,房门一关,坐下又问:“谁?为何只能听到话。”

“无需知晓谁,来只为告诉一件事。”

那声音低沉浓稠,慢悠悠语调,“蒲生之所以能拔头筹,与玄女舞弊。能仙骨,本就只一人有资格。”

习通握紧拳,“要怎么信?”

“无需信,事实会告诉答案。”

“习通,习通。”木门被敲笃笃作响,听声音,先前姑娘。

傅窈一路跟过来,本意想开解,怕钻牛角尖执念过甚,谁知刚一踏足客栈,傅窈便察觉出客栈里有魇息,只怕魇魔已经按耐不住对下手。

“怎么办,处魇息么重,魇魔定然已经找上习通。”对傅窈。

“姑娘方才什么,此处有魇魔踪迹?”

远处来一白衣人,正先前擂台上落败沈家先辈,沈意之。

没听清傅窈具体什么,只捕捉到魇魔字眼,故而才来问询。

“……方才,也不知玄女何时能找到魇魔踪迹。”傅窈扯扯嘴角,直觉此事不能让太多人牵扯进来。

未免引起来者好奇,傅窈拉傅窈就,生怕近察觉出习通不对劲。

出客栈,傅窈问傅窈,“先前就想问,阿窈为何要处处留意那人,像早就知魇魔会盯上一样,谁告诉?”

傅窈噎声,不知如何同解释系统之事,只含混:“身上有魇息,自然对同源之气敏锐些,之前送给忘忧草,就出身上好像有几丝魇息,才想让拿法宝能离魁首更进一步,心里没有执念,魇魔自然附身不。”

便扯谎。

实则根本感知不到魇魔气息,此事系统告知。

傅窈眉心一蹙,笃定:“不对。”

“阿窈当日送忘忧草之时,身上根本就没有魇息。”

身负阳泉,自然对邪魔之气格外敏感,若当日真察觉出魇息,早就出手。

“怎么可能……”

傅窈微楞,莫非系统那日骗,可系统此举何意图呢,左不过让开解那人。

“先回如何吧。”

傅窈向年。

二人折返时,习通终于开门,傅窈视线在屋内逡巡,与身旁人耳语:“魇魔来过。”

“二位寻有事?”

习通一脸茫然站在门扉前。

“倒没什么要紧事,只前来恭喜武擂魁首。”傅窈笑笑。

“多谢姑娘。”习通抱拳,对上傅窈踌躇眼神又迷惑抬眼,“姑娘……有话?”

姑娘倒也个怪,三番两次对欲言又止,不知藏什么主意。

傅窈抿抿唇,索性开门见山:“个正直之人,若有歹人蛊惑,可千万不要答应。”

习通愣楞神,干巴巴应,“自然。”

猜傅窈指方才那古怪声音,那声音蒲生与玄女有私,却装神弄鬼不肯以真身见人,自然不尽信那声音话。

出客栈,傅窈见一路无话。

“傅窈,那魇魔会不会就因为身上同源魇息才现身,归根结底,错。”

虽系统骗自己,但一点未必假。不知原身残留情绪作祟,也般想,总之,顿时就觉自己罪孽深重。

傅窈皱眉,停下步子抚发顶,“怎么会样想?”

“可从前也样想。”抬头,眸光纯然,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