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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非也。”孔行舟连连否认,“唯一替做事便从黑市买千机线,罗娘事原也以为失踪,半途才知极乐坊所为,怎么会害罗娘呢。”

“那为何不告知等实情?”傅窈微微眯眼。

“坊主,千机线之事切不可为旁人,若如实相告,罗娘恐性命堪忧。而之所以不告诉们有关罗娘之事,也怕将们牵连进啊。”

不无理,皮肉上梅花烙印也做不假。

“既然如此,那们便一条心,要救江小姐,们要寻千机线,解极乐坊,且那坊主个什么来头,要如何接近?”傅窈问。

“此事需从长计议。”孔行舟轻摇折扇,“坊主鲜在人前露面,但每隔三个月会在花舟上搭起戏台,邀百姓共赏新戏,原想届时找机会刺杀,如若不成大不就鱼死网破,如今有们相助,自然更好。”

“下一次花舟戏在何时?”

“五日后。”孔行舟微微一笑。

*

“素椿姑娘,当真什么都想不起来吗?”

素椿坐在圆凳上,白裙女正握手,细细观察神色。

素椿温顺摇摇头,神情怅然。

二人将昏迷素椿带到江府,原想查身上可有什么暗伤或中什么咒,待医好再放归家。

素椿身上没任何伤处,只醒来什么都不记。

父母早亡,家中又没有其人,个境况傅窈自然不能放心让回。

“那便听与,可要记好。”女坐到身前,拿起一旁小册子,花一上午调查有关素椿身份详。

一本正经念:“叫素椿,家住洛水巷,以卖豆腐为营生,家中双亲早亡。”

念到此处突然顿住,不由想起自己处境来。

和自己一样,皆早早便没双亲,于心下更为动容,接柔声:“上个月,赊给李大妈三钱豆腐,上上个月,张家从摊子订十钱豆腐未填账……最喜欢花杏花,因而也和巷口卖花姑娘交好,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城郊土庙上香。哦有,做豆腐,整个夜城最好吃豆腐!”

“怎么样,可有记起些什么来?”女眼巴巴向。

“没有。”素椿再次摇头,确实什么都不记。

“记不起来也不打紧,就那几个赊账家伙可要记好,免到时候们因为失忆就诓。”傅窈安抚,又懊悔:“若们早些救就好。”

一个孤苦伶仃女儿家,又失忆,若遇到别有用心之人,不知该怎么立足下。

“没关系,许过几日便想起来。”素椿挂起浅笑,“几日多亏姑娘悉心照料。”

傅窈从楚云渺那处讨许多驱邪护体小物件,一股脑塞给素椿,生怕回到洛水巷又被极乐坊人盯上。

素椿从怀中摸出一铜镜,“什么都不记,唯一记阿娘给留下护心镜,扇护心镜送给,傅姑娘。”

“不要不要。”女忙摆手,阿娘留给女儿物件,怎么能收呢,“阿娘留给,自己留就好。”

“如果不姑娘及时出现,素椿现在死活都不知,素椿现在做不到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仅以此镜当作素椿心意,姑娘收罢,不然素椿心里也难安。”

毫无征兆,素椿眼下泪水滚落。

泪珠砸到女手心,冷冰冰。

都如此,傅窈便不好拒绝,收起那扇护心镜,宽慰素椿:“好,收下,不要再哭。”

“妹妹,妹妹可空?”

安抚好素椿,窗外传来孔行舟声音。

“孔慎言,那妹妹。”

次傅窈咬牙话。

傅窈推门出,见院落里四人齐聚。

花舟事宜不都已经商议好吗,又在做什么。

“花舟戏台将罗娘救出来后,再有几日就和罗娘婚期,孔某想,事先把罗娘婚服裁定出来,请诸位帮忙相相,尤其想请两位姑娘掌眼。”

石桌旁仅四张凳子,傅窈一上前,傅窈便自觉起身留出一空位让女坐,后者并无觉出不妥,坦然坐下。

见到桌上摆几张画纸,纸上画各式婚服样式,神情便古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