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斡旋余,但一旦开口,便鱼死网破,心中满一片凄凉。然而,仍倔强扬起下巴:“该听,不该听,都已经听见。”
“要害,将做成不能动傀儡,要找楚师姐揭发。”
扭头就要,却被年牢牢锢住。
刹那间,天旋转。
被年拦腰抱起,稳稳揽入怀中。
傅窈一边从容不迫将双臂绕过自己脖颈,一边漫不经心回应:“阿窈真聪明绝顶。既然阴谋已被识破,觉会轻易放搬救兵吗?”
“放开。”
奋力挣扎,却被以一张符箓贴于腰间,瞬间力气全失,动弹不。
“要带哪?”
年足尖轻点,抱轻松跃过府墙,直奔另一处而。
“不会害,信不信?”
突然问。
“不信。”傅窈想都没想。
年嗤笑,接过方才问,“不都知吗,自然极乐坊。”
“傅窈混账!卑鄙无耻,不要脸。”
傅窈越想越觉自己死到临头,索性破口大骂。
“嗯,。”
非但没有被激怒,反而轻轻勾起嘴角,“继续骂,听呢。”
任如何大骂,傅窈始终噙漫不经心笑,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
“简直——”傅窈突然噤声,目光不自觉落到起伏咽喉处。
女双臂绞紧年脖颈,修长颈项上,青色血脉在薄皮下若隐若现,伸出手,指腹刚触到咽喉,喉头便轻微滑动下。
咽喉大概人最脆弱方,心想。
“傅窈。”命令,“低些。”
适才恼人会又乖觉起来。
傅窈纳罕睨一眼,听话依言做。
年眉峰微挑,墨玉坠子扫过手背。
低头,喉结正正悬在唇边。
“又要耍什么花——”
“呃……”
闷哼一声,话没完就被女恶狠狠咬住咽喉。
“松口。”
痛意伴随湿热感袭来,年悄然红耳尖。
扣在腰后手骤然收紧,指节抵脊骨发颤,却始终不曾真正施力。
推开下颌,虚张声势:“若做成提线人傀,倒省般牙尖嘴利。”
*
极乐坊与当日花舟布置如出一辙,尽显华丽与神秘。
一楼传来女伶们悠扬婉转戏曲声,而二楼,则坊主迎宾待客之处。
“站住。”
刚要上二楼,闻溪将傅窈拦住。
傅窈神色坦然,毫无波澜:“先前已与们坊主有过约定,专程前来讨教炼傀技艺。”
“那?”目光落到怀中人上。
“如所见,傀儡。”施施然。
闻溪扯扯嘴角。
见过无数运到极乐坊傀儡,无一不被剖心剔筋模样,倒头一遭见活好好,被人小心抱在怀里傀儡。
虽有疑虑,但想到主人嘱托,放二人通行。
“果然守信,将人带来。”红纱后,男人轻笑,却在见到怀中人后笑意顿住,“怎么没中迷魂香。”
傅窈将傅窈放下,“在身上贴化力符,跑不。怎么,坊主怕牵制不住一个弱女子吗?”
“无碍无碍,傀儡,自然由定夺。”
男人拂掌,大袖一挥:“闻溪,取千机线来。”
闻溪呈上来个托盘。
托盘上覆红布,掀开红布,其下赫然只肉嘟嘟银蚕。
原来所谓千机线,不过银蚕吐丝。
怎么会么轻易献出千机线。
果不其然,那人又开口,“借千机线可以,但对阁下有个要求。”
红帘后传来折扇展开声音。
那人语气带不加遮掩恶意,“要亲手将千机线刺入心口。”
最喜欢,就手刃心上人戏码。
女身子一颤,眸内又恼又惧。
“自然可以。”
傅窈眸光一沉,笑:“只坊主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