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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

什么稀奇古怪环节。

四人皆皱皱眉。

女伶再度开口,“坊主命以绣球为引,谁接到此绣球,谁便与家主人有缘知音。”

人群再次沸开,纷纷高扬手示意女伶往自己那处抛。

“不过和一起听戏,们也不至于般热切吧。”傅窈疑惑。

孔行舟折扇轻晃,讽刺:“夜城城主最爱听戏,也最痴迷极乐坊戏文,些人不过投其所好曲意迎合罢。”

话音刚落,女伶便捧起绣球作势要抛。

环顾一圈,手一松,作势就往角落里一豪绅那处抛。

傅窈正乐呵,岂料女伶陡然身子一僵,肘骨顿住,动作似被牵引提线木偶。

松手,硕大绣球竟偏离先前方向,往不设防傅窈面上砸。

霎那间寒光闪过,绣球便在空中四分五裂。

傅窈剑及时出鞘。

见绣球被毁,女伶视若无睹,遥遥朝傅窈:“姑娘,家主人有请。”

几人哑然。

那绣球起初分明不冲傅窈来。

“不恰巧,坊主绣球抛中们中一人,不正一个送来门接近机会。”孔行舟呵呵一笑,袖口银丝微现。

楚云渺坐在旁侧,不赞成;“太危险,就怕此举那坊主授意,对阿窈别有企图。”

孔行舟摸摸鼻子,又向傅窈。

年收剑,示意傅窈跟在自己身后,眉梢微挑:“既来之则安之,陪。”

女伶引二人绕过人群,又行至花舟二层。

十余步开外,一面墙。

墙上嵌圆形机关,女伶轻旋机关,墙上便开出扇门来。

女伶目光绕过年,落到傅窈头上,“家主人只觅姑娘为共赏新戏知音。”

话毕,从内室齐齐出来许多白袍红绦女伶,们后脖颈皆烙梅花印。

傅窈堪堪收回眼,后退几步,示意不会再跟进。

敌众寡,现下进不。

几息后,内室门重新合上。

依照方才女伶摆弄机关动作,傅窈以同样技巧旋动机关,果不其然,墙上又现出一门,提步上前,却发觉此处不同寻常来——

并非方才傅窈进那扇门。

*

进内室,方距离幕后之人最近方。

不过即便如此,傅窈也不清脸,那人躲在珠帘后不肯现真容。

“不邀前来听戏吗?”女强装镇定,扫视一圈后,“怎么不见唱戏人。”

方才那帮女伶放进来后,就都退出。

“唱戏人,就呀。”

“小人傀。”

“炼那么多傀儡,都不及副身躯完美。”

身负邪魔之气人族,炼制傀儡般邪物极佳材料。

那人声音低沉,又让人无端有种熟稔感。

傅窈后颈陡然炸开寒意,千万银丝自珠帘后破空而至。

腕骨猝然被绞住,银丝似柔韧,却在收紧时发出金铁铮鸣,瞬息已勒入肌肤。血珠顺月白衣袖蜿蜒而下,未及坠便被银丝贪婪吮尽。

便们苦寻千机线。

乃用来缚傀法宝。

镇妖符,镇妖符定然有用。

从袖中摸出那日绘好朱砂符箓,谁知符箓刚被催动,便被漫天银丝绞个粉碎。

镇妖符镇不住。

不妖。

早该意识到点,若妖,早有护身咒为抵挡。

“劝别做徒劳之功。”那人又开口,“知底细,很弱。”

今日对势在必。

傅窈比不们几个不假,但几日也有好好练习符咒。

抖抖手,镇妖符没有用,有先前缩成寸符。

再度探向袖口,此举却被帘后人觉察,银丝一卷,将身上一沓符箓统统抛出老远。

“主人,镜室出事。”

傅窈灰心之际,闻溪上前,“有人擅闯镜室,毁大半主人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