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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痒 喝豆奶的狼 92201 字 1个月前

了拖后腿的父亲,又料理好了母亲,成绩突飞猛进,高考有望冲刺重点。

余景很是欣慰。

这又让他想起自己曾经那个已经快要忘了的目标院校,还有基本不会从事的工作领域。

少年时的人生没有定性,每一个看似不经意间的选择都会在数十年后刮起蝴蝶振翅的飓风。

所以就这样了吗?

余景翻出被关进储物柜里的单词书。

他盘腿坐在地毯上,一边摸着趴在身边的归归,一边缓缓地翻过一页。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打发时间。

余景捡起书本,又开始了不久前中断的计划。

只是这个计划与原先有些误差,连珩在这,他不走不远。

六月初,徐扬高考。

在最后一门结束的那天,余景在校门口接到了他。

喧嚣的人群里三两作伴,陪考的家长围着自己的孩子,几家欢喜几家愁。

徐扬踏出校门的那一刻是有些迷茫的。

宿舍还没解封,他不知道该去哪里。

看着身边的同学都有一个奔去的方向,他的脚步缓慢,几乎是被人群簇拥着推出来。

“徐扬!”

有人喊他名字,徐扬诧异地朝着声源看去,撞上了熟悉的目光。

竟然是余老师。

“走,”余景往徐扬肩上一揽,“请你吃饭。”

一顿饭吃完天色渐暗,期间余景给徐扬介绍了一些热门专业和大学。

估摸着学校宿舍也开放了,余景开车把徐扬送回学校。

“别多想,回去好好睡一觉,疯个几天再说。”

这个年纪就该玩一玩闹一闹,大事能有多大?反正天塌不下来。

车子停在路边,高考后的校园有点冷清。

余景目送徐扬进了学校,拉了手刹刚准备启动,副驾驶那边的车门却意外从外面被打开了。

车门没锁。

余景反应迅速,当即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

却未曾座位后冷不丁伸过来一块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意识在短短的几秒内开始涣散,余景手臂脱力垂下,手背砸在腿侧,隐约能感受到一块硬物。

那是他的车钥匙,上面系着连珩给他的铃铛。

还好,铃铛在身上-

再次恢复意识时不知过了多久,脚下轻微的抖动和皮革汽油味提醒着余景自己大概是在一辆正在行驶的车上。

他坐在湿漉漉的车厢内,双手反绑在身后,头上裹着黑色的头套。

似乎是用胶布缠了一圈,头套贴在脑袋上,有点紧,略微影响呼吸。

脊背抵着一处硬物,大概是某个座椅的凳子腿。

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耳边能听见小女孩轻微的抽泣,粗略猜测被绑来的不止他一个。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担惊受怕了小半年,悬在脑袋上的大刀终于还是砍了下来。

好在他胳膊腿都在,绑匪既然还费心费力地把他们运往别处,就说明最起码没有生命危险。

余景想起自己口袋里的铃铛,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但此时他对周围情况一无所知,不敢乱动,只得暂时屏气敛声,装出一副还没有醒的样子来。

大概过去有五六分钟,突然有电话铃声响起。

绑匪之一接了电话,问电话那头的人到没到地方。

声音很近,余景估摸着也就离自己一米远。

他无比庆幸没有鲁莽行动,如果铃铛真在自己身上,可能是他们尽快获救的唯一希望。

“妈的,磨磨唧唧。”

可能是回答不尽人意,他爆了句粗口,催促着快点,然后结束通话。

刚才低声啜泣的小姑娘或许是被吓到了,哭声逐渐有点收不住声。

绑匪让她闭嘴无果后直接给了她一耳光。

哭声立刻止住,压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