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运功为她疗伤,却喜当日雪莲丸尚有剩余,手抖抖的,自怀中掏出来,给她喂了下去。
秦飞那边早将朱燕点倒在地,冷笑道:"林宫主,现在怎么说?"
林素音林怀素却是全不回答,原来二人运功,已是到了紧要关头,半点不能分心。
秦飞仰天狂笑道:"衣泉,衣泉,当日她们要你接掌玉女宫,活活逼死了你,今天,我就挑了玉女宫,为你报仇!"
双手一并,已是劈下。
林素音虽知与事无补,却总不能坐以待毙,不得以之下,双手翻起,硬接了秦飞这一掌。
她本来为林怀素输功相助,所耗已是极重,这一下仓卒相仰,根本不足与抗,只一下,便被震得气血翻腾,扑倒在地。
林怀素却更惨,她五内俱伤,已是不能自救,全仗林素音的内力吊住,这一下蓦地失了外力,只觉天旋地转,咚的一声,栽倒在地。
耳听着秦飞的狂笑声,两人心中,同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说,玉女宫,要完了吗?"
"住手!"
年轻而自信的呼喝,正是来自花平。
他应声停住,却是因为花平声音中的感情。
那是…愤怒,惊惧!
不会啊,我并未下杀手,以她的功力,绝不会死的,为何?
转回头来,齐飞玲正横躺在花平怀中,虽是面色惨白,一动不动,但落在秦飞这等大行家眼里,齐飞玲未死,却是一眼便能看出。
"请问前辈,当年与刘前辈可有子女?"
什么?!
刚才,花平为齐飞玲疗伤时,她已软到几乎无力坐起,为了省一点体力,花平将她伏到墓碑边上靠着。
这墓碑乃是寻常青石所成,风吹雨打二十年,表面已是坎坷不平,大大小小,满是孔洞。
刚才秦飞齐飞玲先后受伤,鲜血飞溅,这碑上自也承了不少。
在一处略大些的小窝里,一汪鲜血,正殷红的荡着。
在常人眼中,这本是毫无异样,可是,看在花平眼中,看在曾由权地灵悉心调教过的花平眼中,这毫无异样,却便是最大的异样!
那一汪血水中,两人的血都有!
那么,为何,没有任何异样?!
精研医书,他自然知道,在何种情况下,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可是,这个结论,却委实太过惊人,使花平只觉口干舌燥,全然说不出话来!
怎会这样?
天哪…
木然的,不知不觉,他放开了手,已几乎失去知觉的齐飞玲,倚着墓碑,斜斜的倒向一边。
猛然惊觉,将齐飞玲扯回,却因着跃入他眼中的一个字眼,停住了手。
刘。
刘?
索性将齐飞玲挪开,花平终于看清了这墓碑上的字样。
不肖弟子刘衣泉之墓。
刘衣泉?
她姓刘?
所认识的玉女宫长辈全都姓林,花平很自然的以为,这个"衣泉"也是姓林,可是,她…
她原来姓刘?
一时间,当日那男子说过话,又卷回心底。
"叔父猜对了,她确是刘姑娘之女。"
刘姑娘?
只觉心中一片混乱,花平正不知所措,秦飞的狂笑声转入耳中,一下将他唤醒。
如果真是如此,就不能让他们再打了!
抱着齐飞玲,急冲而出,喝止了秦飞,可是,然后,他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说飞玲可能是他的女儿,有何为证?
滴血认亲,他会信吗?
花平还在迷惑中,浑然不觉,秦飞已迫到身侧。
"你想说,她是我女儿?"
不知该如何做答,花平点了点头。
是吗?
唇边再度泛起古怪的微笑,他将齐飞玲的手轻轻牵起。
真有意思啊,为了解除眼前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