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人窝里反,捏着鼻子禅位不得不说,起国号真是大事,一定要牢记世易时移的道理,不能看人用着好就偷懒照抄哇
由此可见,吴三桂不唯无德无义,而且无智无识,起个兵反清就反清么,国号还叫什么大周,须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他就算真能一时得意,最后怕也要在身边出个杨某或是赵某某,逼他孙子捏鼻子禅位嘀
在李家早期的诸多神话当中,有一项就和毗沙门天王有关。太原起兵之初,河洛地区的李密正如ri中天,李家号召力远远不如,募兵能力有限,同时还要面对北方突厥的不断消耗,一段时间内,搞到连女人小孩也要披挂上阵,今天看来,郡主领军似乎是很有趣的美谈,但当时,实在是李家的椎心之痛。
在这种情况下,神人投军的传说自然应运而生:某天,某个身材高大,一脸金光的男人带着很多人招摇过街,来投军入伍,在被问到身份时,这人自称为毗沙门天王,因为李家上应于天,故前来投军相助,而之后,这队人也正如所有的传说一样,悄然消失,不给好事者以验证神力的机会。
不过,从当时来看,这个传说并没有被炒热,而从效果上来说,也没有收得太大作用,真正令李家站住脚跟的,是他们和突厥的成功媾和而蒲山公又在战略上犯下重要错误,可能,正是这个原因,才使毗沙门天王在唐初尚不能立刻取得朝廷欢心,得到超群拔类的地位。
嗯,还有一个可能,是我猜的,话说,李建成的小名就是毗沙门,换您当了李世民,怕也不怎么待见这北天王是不
令天王堂被全面建立的传说,发生于天宝年间,当时的大形势,和隋唐交替时,已有很多不同:
一来,作为自然规律,佛教已自南北朝间的高峰开始回落,道教则终于找准感觉,牢牢把握住本土牌这个重要抓手,并放下架子,既吸收佛门祈雨攘让等能够吸金的专业技能和十八层地狱等能用来吓唬信徒的概念,又大肆收编佛门神灵,改造成为道家代表,两只手都硬,坚持以你能,我也能的泥沼原则,和佛教形成同质化竞争,且大打价格战,导致佛教几项重要业务的利润率都大幅下挫。文炀之世,烈火烹油,地方富商作一次焰口都可以耗数百金,但睿宗年间,韦后亲自出面参与的法事,据说华丽到无以复加,更集中了当时最著名的一批大德,总预算也只是千金在这种情况下,佛教自然要想法开源节流,一边寻找新的市场空间,一边努力把原有业务作大作强;
二来,李唐在站稳脚跟之后,也意识到佛教终是西来胡教,过度消费的话,反而更会被作实掉胡人汉衣的伪华族身份,于是借一个李字,把自己生拉硬扯到李耳身上,相应的也就加强了对道教的认同和资源分配;
三来,武后佞佛,无为之甚,则自神龙以降,李家宗室们自然也会把贬佛扬道作为对武后施政的反弹之一。
种种因素结合起来,使佛门弟子意识到,眼前已是一个关口,是向上提升还是向下沉沦不容再有迟疑了。
在这里,不得不说一句,纵观吾国宗教史,佛教虽属西来,却总能在每次佛道之争中,比道家更加迅速和jg准的把握住中国特sè,和以更大力度淡化掉自己的原教旨sè彩,积极因应于信徒的喜好需求,真正作到了你想要什么,我就是什么,对自身的原始形态一点都不在乎,甚至可以为了扩大影响而把三世佛的概念放弃,转而塑造并力捧在民间有需求有声望的女观音胖弥勒帅韦陀和降龙伏虎等等迹近伪基督或至少是伪圣徒的中国化偶像,身段之灵活,态度之谦卑,真真让人叹服。
天宝元年,西域有变,大石康居等五国围攻安西城,斯地,去国有万里之遥,在那个冷兵器时代,指望国内来军队报仇就有可能,指望援军及时赶来解围,那是完全靠不住的,要活过来,就得顶住。
虽然部队派不过去,可总要努力啊,这时候,国内佛门尚以密宗为大,诸如禅宗这样完全本土的思想流派尚未出现,但,怎样投帝王所好,怎样拣便宜捞积分,这些家伙已实在是很熟练了。
斯时的密宗之长,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