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怎样…那,我又算什么了?!”
“思千,我告诉你,一切,早已不能回头,而且,我也不想回头!你我今天,只能以战斗来结束一切!而若果到这时还婆婆妈妈,你就注定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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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这头怪物,是当年王家那个叛徒,王中行的后人?”
“对。”
语速不快,却很坚定,子贡禀报了若干细节,一些似乎互不相干和错乱矛盾的细节,但在他冷静准确的分析下,却最终编织成为清楚的画像。
“…王中行,的确,他曾经是中孤最好的朋友,照顾他的遗孤,是中孤会做的事情。”
“…有意思。”
点着头,认可了子贡的判断,老人眯起了眼,口气甚为闲散。
“而不管他到底是谁也好,这最后一战,总算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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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吼同时,黑暗已猛扑上来,没有改变自己的身形,仅仅是简单的一记直拳,径取王思千的面门。
“现在还不行…”
态度非常冷静,王思千身子纹风不动,只右手挥出,虽不甚快,却刚刚好能够抢在黑暗将他轰中之前,击中了黑暗的小臂。一拳阻住黑暗攻势的同时,他更变拳为掌,一拧一旋,已将黑暗推回。
“第八级上段力量,三十天内取得突破…果然,伦的死,也将你强烈的刺激,但这还不够,你还需要知道更多。”
说话同时,黑暗再次攻上,但仍是一招将他逼退。王思千淡淡告诉黑暗,自己还有一些事情要说。
“一些,你如果不知道,就根本没法和我战的东西,亦是我这三十天来的心得。”
“…也就是,忘情诀的真相。”
第二十二节中
“你是说,我们全都错了…我们,完全走在了相反的路上?”
“不能说错,因为那的确让我们强大,但,我却相信,这样子的强大已经悖离了忘情诀的真义。”
“最早的忘情诀,应该,就真的纯粹只是为了遗忘吧…”
带着一种极为寂廖的神情,王思千表示,因为不愿意依靠李伦的死获取胜利,自己便将战斗押后三十天时间,希望能够将自己的心封闭,至少,不要再和黑暗有所感应。
“忘记…我想,那是不可能的。”
带着坚持的心意,王思千将日常事务交代之后,来到北帝宫,静居,沉思。
“头五天,我根本一点儿进展也没有,我的心中全是伦,是关于她的一切。”
自知这样只会有反效果,王思千努力屏定心神,更强迫自己去思考另外一些东西。
试图用对父亲的怀念去冲淡对伦的怀念,起初曾有一些效果,可很快,他就发现,他只是让他的心绪更加软弱,更加不能封闭自己的感觉。
“…然后,我就想到了忘情诀。”
宁愿“败死”,也不靠依靠“自己妻子的死”来获得“胜利”,尽管明知那绝非李伦所愿,可王思千…他就是不肯。
“太上忘情…我知道那只是一个传说,但我却希望一试。”
毅然的,王思千做了之前没人尝试过的事情,同时迫发出三处遗刻,他就希望在余下的二十三天内悟到忘情之境。
“我并不追求武功的精进…我,我仅仅是希望让自己忘记。”
带着这样的心情,王思千深深入定,渐渐的,忘记了自我的存在。
再醒来时,已是深夜,看向窗外,发现上弦月已变作下弦。
“后来,我才知道,我一共睡了十四天。”
连睡十余天,当然是甚为奇怪的事情,但暂时无暇在意,王思千想试一试,自己,有无成功的将心情封闭。
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