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在下代问几位好。”几人方知这说话的原来是朱子慕身边宠婢,那自是阿服无疑。
五人当中,仍以敖开心反应最快,一抱拳便道:“不客气不客气。”说得真真理真气壮,倒似他才是刚刚赶走那班劫匪的人一般。也不等车内人回话,一边又大声道:“其实朱小姐吉人天相,四位兄台神机妙算,些些劫匪算得什么,笃定是有惊无险,有惊无险的。”
他在“神机妙算”四字上着意加了重音,诸人那里会听不出他想说些什么,四人脸上同时变色,就车内怕也明白,只听几声低笑,依旧是那阿服忍着笑道:“我家小姐教我代问这位公子,是否也能神机妙算,知道今天有热闹可看,特特的等着在这里?”一句话说得敖开心倒也有些面赭,肚里却又有几分高兴
这个……聪明。不过,聪明当然好过呆瓜……
又听阿服一一道:“我家小姐教我代问孙公子好,左武公子,齐公子好,卜公子好。”四人忙忙答礼,心下却也惊悸,方知这朱子慕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却不等于恍然无知。未了又听阿服道:“我家小姐请问,这位公子上下如何称呼?”
敖开心早有准备,一抱拳就道:“在下姓董,千里董,和这几位一样,都是来提亲的。”
他说话如此直白,车内倒是没有想到,怔一怔,阿服方才道:“董公子真是快人快语……”正说着,又听朱子慕低语几句,便答应道:“知道了。”
见车帘一动,一人掀帘出来,十六七岁大小,一身丫头样色,颇有些呆头呆脑的样子,实在和那银铃般的声音不符,敖开心倒认得,正是那天撞到他夜入闺房之人。
不,不会吧?
甫见阿服样子,帝象先也是吃惊不小,两人那里被人撞破形迹,急急逃命,当是只是惊鸿一瞥,皆觉那丫头看上去笨得很,并不虞被她记得两人身形,却哪里想得到,那竟就会是朱子慕身前第一心腹的阿服?
笑容一滞,幸好敖开心反应极快,早又笑得十分自然,心下却实在忐忑。
“我家姑娘说了,多得几……”
似乎是觉得一直藏身车内到底失礼,阿服代表朱子慕出来,要说几句场面话,但刚说了一句半,眼光溜到敖开心身上,顿时怔住。
你……你不过是个死丫头而已,记性,记性不用这么好吧?!
肚里大骂不休,却也无可奈何,突然间,敖开心好不后悔,自己为何非要跑到离车最近这个地方来说话?
“你……”
一个“你”字拖了很久,阿服在敖开心身上打量一时,方皱着眉,用一种很犹豫的声音,小声道:“……那章鱼,是你放的吧!”
一句话说出,真如一记闷雷,敖开心眼前一黑,忙一迭声道:“当然不是,怎么会是我……”忽地张大嘴巴,僵在那里,与之同时,远方的帝象先一声哀叹,以手加额。
“这个笨蛋……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喔……”
冷笑着,阿服如猫弄鼠,死死盯着敖开心,脸上更出现失望、鄙视、愤怒、甚至还有憎恶等等表情……总之,都是些让人很心惊肉跳的表情。
“不是你……但,好象,你却知道那章鱼是什么东西喔……”
忽地戟指,一句话,已让敖开心有吐血三升的冲动。
“小姐,那个无耻的淫贼……终于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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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他先人板板,这米价涨得,不让人活了哟!”
“入他娘个皮活的,好好的日子不过,造反造反,反他妈了个十八代啊!”
因为太平道的起事,导致水路断绝,这不仅仅让诸般日常用品的价格上涨,也使得多数作坊开始限制生产,等待运力的恢复。
锦官城五业并作,百坊各立,生产能力若果全开,便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