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观察。
力量上并不占优势,能够强行斩破护身火劲,靠得是这招中的无尽霸气,和对力量作出了最精确的应用,同时,也是因为对手是背后对敌,威力没法充分发挥。但是……还是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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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怪人,一下子就能烧起来……这么会玩火,不怕晚上尿床吗?
浑然不觉自己正被人窥视,云冲波扑灭手上火焰,转回身来,见火域遗舟已悠悠醒转。
“喔,你醒啦?那很好……嗯,你愿不愿意告诉我你是什么人派来的?呃,不肯说?那,那也没关系了……”
摸摸头,云冲波道:“你放心,这么冷的天跑出来当探子,你也很可怜的,我也不想杀人……这样吧,你只要保证说回去别说见过我,我就放了你,好不好?”说着肚皮里却一阵后悔:“咦?不是想要吓唬说他不听话就灭口的么,怎么一冲口又先说放人的事了……”
他这边诚意十足,火域遗舟那边却是肚皮也要气破:他早年纵横青中,杀人越货,手下不知有几百几千条性命,所至之处,无人不惧,后来身入大内,忝为亲辅,虽然行事上有所收敛,但每一出行必奉天宪,威势所在,便地方大员,也绝然不敢怠慢,那里想到云冲波竟只当他是个寻常探子,口口声声,竟只是要自己不用怕死?怎奈刚才拼死一招被云冲波强行斩破,伤势确实极重,挣得几挣,全然动弹不得,眼见云冲波一步步走近,急怒攻心,竟几乎昏将过去。
云冲波看他脸色不对,忙道:“你……你到底怎么样?”摸摸身上时,却没有什么伤药,只好道:“你出来跑,身上应该有什么急救的药吧……你不要急,告诉我在那里,我帮你拿出来用……”却忽听一个声音冷冰冰的道:“小子,好大的口气啊?!”扭头一看,却不知何时又来一人,立于七尺地外,头发极长,作金白二色,脸上戴了个面具,青白底色,眼角以朱红描出长长两道,斜入鬓角,嘴角处亦是一般,好不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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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您看到那幅画,其它什么切口都没对,就把‘五技蓝纹’给了人家?”
闲闲说话的人,年纪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以男人言,长得“很好看”,甚至有些“太好看”了,尤其是一对凤目,便不说话时,也如含着笑,但眼光一闪,却又似乎能一直盯进人心里面去。
这样的一个男人,通常会让人很容易就心怀亲近,甚至,对一些人来说,更会引发他们某些龌龊念头,当然……这只限于那些不了解这年轻人的家伙,绝不包括正坐在他眼前,已被他问到出汗的杂货铺老板。
“但,但是那小像不也一样可以作为信物的吗?不是说是朱老三重金求得,只此一件的吗?”
“唔,这个问题,我的确也很感兴趣啊。”
只手托着下巴,那男人若有所思的盯着桌面,那里的东西,若让敖开心看到,一定会连眼睛也跳将出来。
“送去本门前,师伯您曾亲眼看过这幅画像,而您的眼力与记性,愚侄更没必要怀疑,这样看来,不是朱老三在骗我们,就是他自己被人骗了……很好,非常好。”
“对了,伯羊,那两个人,他们的样子……”
“不不,师伯,这些东西,现在不急。”
摆着手,脸上的笑意依旧很浓,伯羊站起来时,道:“不忙不忙,‘五技蓝纹’虽然搞笑多过有用,但总也是老鬼师叔的一番心血,师伯您这样失了,纵出无心,亦属可议……先处置了,再说其它事情不迟。”
那老板脸色一变,道:“伯羊……你想怎样?”
倒似被老板的反应吓了一跳,伯羊眼色错愕,道:“我怎样……”忽地明白,失笑道:“是了,按门规原是如此……”便耸耸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