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从,同时,也隐隐的感到一丝惊悸…以及,跃动。
作为瓜都一役的见证者,他竟从来没有向这方面想过,反而要被这深居大内的仲达提醒,才会找到目标,这样的差距,当然会令他汗颜,乃至羞惭。
但是,天机紫薇在这样做的时候,难道也没有想到这个后果…不,他应该想到了…只是,他却别无选择…
“不用”的确令人生疑,但“使用”,却就已经是在展现其不足,两下相较,亦只能如当时般行事。
这就是“谋士的无奈”吗…但,这也是弥足自豪的无奈,一些,我现下还根本没资格体验的无奈啊…
惊悸的同时,曹奉孝的斗心也被燃起,不管怎样,自己的确已成为鬼谷石的继承者之一,纯粹从序列上来说,自己似乎还在仲达之前,一时的差距可以承认,但放眼万里,曹奉孝却相信,自己必会将与两者间的差距不断追近。
不,严格说来,应该是“三人”,当初金州一役,鬼谷伏龙的计谋,完全超出了我和六哥先前的谋画,不过,他已经死了…慢着!?
突然一震,那个一下出现在脑中的想法,几乎令曹奉孝惊呼出来,却到底及时忍住。
所以,他才要说那么多,所以,他才会提到“脚印”,提到“谋士的无奈”…但,如果真是这样…
抬头,正迎上仲达的目光,似乎经已干涸,却又似乎深如苍穹,定定的看入曹奉孝眼中,一时,方带着一个古怪的笑容,慢慢转身。
“总之,师弟,孙无法这件事情,就托给你了…如果作得好,也许,我还会给你们,给曹太师一个机会…”
口中苦涩难当,曹奉孝却仍然如下意识般的问道:“…什么机会?”
说着话,仲达已慢慢转身,向外走去,似乎已要将这谈话结束,曹奉孝的发问也没能让他停下,甚至,都没有稍稍放慢。
“当然是给曹太师一个他梦寐以求的机会…”
“一个,行他那‘天下第一大计’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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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个小伙子,就这样莫明其妙的被司马家招了女婿,又莫明其妙的不见了?”
声音很沉静,甚至还带一点点磁性,听上去,并没有什么压力。
“是。”
小心的躬着身,肖观的态度非常恭谨。
作为锦官一带儒生中的首善,年逾五旬的他,向以理学精深而著称,门下弟子,每每誉其已真到了“从心所欲,不逾矩”的境界,当然,他自己,在这种时候,则是一定会带着一种很含蓄的笑容,委婉拒绝掉这些称誉。
“夫子之道,仰而弥高、钻而弥坚、瞻而弥远,苟有得意之心,必难再有寸进…听说,这是肖公说的?”
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动作,肖观再躬一躬身,道:“请端师指教。”
慢慢点着头,子贡低声道:“很好…恭敬而又小心,执礼极端…很不错。”
轻轻放下手里的茶怀,他端详肖观一会,一笑,忽然道:“你很紧张?没必要的。”不等肖观回答,又道,“天意难测,我等不过聊尽人事而已…没关系的。”
顿一顿,他慢慢道:“其实,今天教你来,也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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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人高的炉子上,一口四尺来阔的深锅中,咕嘟嘟煮着三只狗架,端得肉香扑鼻,旁边另有一只小炉,上面用白泥砌出倒扣着的半球,里面贴满面饼,皆巴掌大小,在炭火烘烤下,很快便变色鼓起。
“好了!”
熟练的一探手,伙计将已作焦黄的面饼夹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