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与忠诚,想到在冀北雪原上的茫茫跋涉…
而同时,云冲波亦回忆着自己的誓言,那一定要比萧闻霜更强的誓言,尽管今天他已强了很多,但认真面对这个问题…他亦只能苦笑,并安慰自己说未来还早。
哎…真是的,如果闻霜能够弱一点就好了…如果她能象小音那样,什么都要靠我保护…
悄悄闭着眼,云冲波在心里用力想象那个萧闻霜该是什么样子,而当告诉自己这只是心里的想象,没有别人会知道时,他更把胆子渐渐放大,开始想象另外一些场景,一些,会令他脸色通红而又会在心里偷偷笑着的场景。
如果再夹起来喂几口,那可就更美了啊…
用力的绮想着,云冲波却突然发现,正按自己的想象,乖乖端坐身前,在为自己捧上她亲手烹制菜肴的萧闻霜,竟不知在何时换上了小音的面容,正看着自己,很温柔的笑着。
这一惊非同小可,云冲波猛的睁开眼睛,更情不自禁的伸手疾推,想把“小音”从身前推开,却浑忘了自己正躺在床上,结果,剧烈动作的后果,是自己砰的一下,从床上摔下来。
堂堂八级强者,竟然会睡觉睡到落床,这实在已是非常难看的事情,而一当想到刚才的梦境,云冲波却还要羞惭上几十倍还多,尽管明知道这梦境绝对只有自己晓得,却还是被弄的脸上发烫,额上背上都是汗水。
这个,这算是什么意思…
好容易才镇定下来,用被子把头上的汗水擦掉,云冲波只觉得口干舌燥,焦渴异常,因桌上未摆茶水,便将盛奶子的银壶端起,咕咚咚一气喝掉,才觉好受一点,坐下来细细思量,终于恍然大悟:“看来这就是是天意,不要指望闻霜会做菜了…”虽然又觉得萧闻霜会不会做菜似乎也轮不到自己管,但不知怎地,心里却就是好生难受。
忽听门上砰砰有声,吓了一跳,一抽搐间早从桌边跃起--险又将桌子带倒,幸好及时--大声道:“谁?”声音出口,自己也觉听起来“大不正常”。
便闻门外,一个极为和缓的声音慢慢道:“贫僧法照,适闻异声…花施主,你可有什么不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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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法照延入,请他坐下,云冲波大感忐忑,很怕“这老和尚”果然有些门道,能够看出自己刚才在想些什么,因为心里有事,他直到端着银壶倒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已将奶子喝空了。
“无妨的…”
合什微笑,法照道:“君有赠茶之心,吾有受惠之意,便同身受…更何况,老衲也不食此物。”
因为房里也确实没有茶水,云冲波也只好讪讪笑着,自己坐回床边,肚里却感好笑,“和尚倒也好对付的,拿空杯子也可以算是上茶…”却见法照将房里打量一番,道:“花施主适才可是着魇了么?”不觉一惊,想道:“真是有门道的?!”忙应付几句,所幸法照并不深究,只道:“老衲身边也携了些安神定心的药物…”见云冲波笑着摇头,也不为已甚,起身道:“如此倒是老衲叨扰花施主安歇了…”云冲波见他欲要辞去,却突然灵机一动:“都是佛门里面的事情,不如问他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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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是好奇,为什么名字叫‘六贤门者’,却只有四个?”
再度坐下,法照仔细听着云冲波的问题,并慢慢点头,告诉他,那是因为那若和语自在两人都已故去。
“这个我猜到了,但还是不对啊?”
摸着头,云冲波仔细组织着自己的思路,把自己的疑问一一理出。
其实还在当初觉日寺的时候,他就已很感奇怪,那么小规模的寺庙,竟然会有吉祥友这样的强者驻锡,而在刚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