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桑也顺着她的目光望向地面,心中虽还存有疑虑,可到底也寻不到证据,只得勉强道:“大约当真如同贵妃娘娘所言吧。”
“往后可小心些。”赵筠元关心道:“若是实在疲累,不如索性歇一歇,宛妃让你盯着本宫,却也没让你连觉也不许睡,何必如此折磨自己。”
玉桑显然不曾将赵筠元的话听进去,只应道:“多谢贵妃娘娘教诲。”
而后面两日,显然她也依旧记着这事,只是那给她送来吃食的宫人早已被陈意买通,两日之中,不少时间都是昏睡过去的。
连着几日如此,玉桑自然也觉察出来有些古怪,只是那又如何,她到底寻不出缘由来。
也自然不敢将此事禀告于贺宛,毕竟不管如何解释,她这几日也实实在在的偷了不少懒,又哪里敢向她禀告?
等三日过去,赵筠元一出宗祠,便见到春容与玉娇二人迎了上来。
其实这几日她们也并非不曾来过这先祖宗祠,只是这并非是寻常之所,她们自然是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的。
所以即便准备了吃食,却也没法子送进来。
如今终于熬过了这三日,再见了赵筠元,二人皆是不由得红了眼眶。
春容搀扶着赵筠元的手,愤然道:“娘娘在那宗祠里定是受了不少折磨,他们竟连吃食都不让奴婢们送来,想来定然是有意如此,又是得了宛妃授意也未可知!”
玉娇接过话头,亦是语气不善道:“可不就是那宛妃作恶!”
说罢,大抵是反应过来如今贺宛正是得宠的时候,自己在外头就这样大剌剌地说她坏话,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于是又连忙转了话题道:“春容姐姐给娘娘备了好些吃食,咱们快些回去吧。”
赵筠元见她及时止住话头,也明白她不知不觉也是成长许多,自然也为她高兴,笑着点了头。
可春容却想起什么,不由叹了口气,赵筠元见她如此,自然奇怪,“今日本宫回来,不当是件值得高兴的好事么,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春容迟疑片刻方才开口道:“娘娘,您去了宗祠受罚的第一日,咱们就从永祥殿搬了出来,如今的宫室是在琼静阁……”
闻言,玉娇也才想起这事,面上笑意也不由淡了下去。
可赵筠元却并未在意,“本宫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值得你这样唉声叹气,原来不过是搬迁宫室,本宫已不是皇后,哪里有赖在永祥殿不走的道理,况且那琼静阁本宫从前也去过,是个雅致的地方,也算个好去处。”
见赵筠元如此乐观,春容只得将已经到了嘴边的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其实那琼静阁本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只是那宫室从前都只是一些低位嫔妃的居所,让身为贵妃的赵筠元搬迁到那处,着实有些欺负人了。
得了消息那日,春容便知这是宛妃刻意为难,自然是不愿意吃这亏的。
只是来传话的宫人却道:“只给你们一日时间,若是一日之内,你们不将东西收拾离开,那便只能……”
说着他瞧了一眼身后站着的那几个宫人,面上多了些意味不明的笑意,接着道:“只是咱们几个向来是笨手笨脚的,若是到时候将贵妃娘娘的东西打砸坏了,还望不要怪罪。”
如此,春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