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她有种让人搁不下的本事。
迟昀神色稍缓,他近来疲乏,才会让哥舒三言两语的挑起了火气,他应着龙可羡,揉了下眉心,说:“只是风寒,二姑娘不要担心。”
龙可羡心里挂着事,含糊地点头,吃过茶,就蹬蹬蹬地上了楼,刷啦啦地写了一长票单子,交给厉天,让他置办好,遣船送去镇南王府。
迟昀和阿勒讲的是两边海域交界处聚势的海寇,二人谈完已是入夜,迟昀踏云而来,冒雨而走。
阿勒推门进屋时,雨势稍缓,他一眼就瞧见了窗下的小脑袋。
“看什么呢,头都要埋进去了。”阿勒从后边弹了一记龙可羡头顶的珠花。
龙可羡看得如痴如醉,没留心周遭动静,被一弹,吓得手里书哗啦落地,未及答话,阿勒凑近一瞧,正是他今日上街买的话本子!
“……”这鬼天气,下了雨,还烘得人发热!
阿勒手比脑子快,一把捞起书:“夜里看这蚊蝇字,也不怕坏了眼睛!”
“别拿,没看完,”龙可羡看得头昏眼花还不愿意撒手,“我的……” “什么你的我的,”阿勒转头就塞进犄角旮旯里,“去沐浴,行程有变,明日起舶了。”
龙可羡磨蹭着下榻,狐疑地把他看了又看,阿勒佯装正经,耳根却悄悄地红了。
深夜,梆子响了三声。
阿勒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后腰被戳了一下,紧跟着听龙可羡小声问:“那书……怎么净是些哥哥妹妹的?”
“!”阿勒觉也不困了,人都惊醒了,后背绷得发直,三魂七魄都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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