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边来的采珠人。
“这个事,日后再说,”龙可羡含糊其辞,“你先前要讲的新鲜事,便是这件吗?”
“嗯。”
“你在生气,”龙可羡偏头过去,好奇地打量他,“毛要炸起来了。”
阿勒也偏头,两人本来就挨得近,眼神缠在一处,令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抚/弄她的轮廓。
日头悬在头顶,风里夹着草叶香,穿梭在两人的咫尺之距里,阿勒忽然什么都不想说,只想借着这熏风,这悬日,这草叶,把要说的话融在唇齿里,用最亲密的方式告诉她,再把她的回应吞吃入腹。
不料龙可羡同时伸出两根指头,搭在他两边唇角,阻了他俯首的势头,接着双指稍用力,往上推了推,硬是推出一个笑来。
“顺顺毛,不生气。”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