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说的是,我对各玩各的婚姻模式很熟悉,只要你每天回家,你在外面的事我可以不管。”

初夏不解道:“可是,你明明可以不重复你父母的模式啊。”

她看着盛京时的眼睛,第一次对他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

“你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不能因为你父母婚姻的不幸,而去继承这种不幸。你值得拥有一个和你真心相爱的人,去建立正常的婚姻关系。”

盛京时深深地注视着她,喉结上下滚动,哑声问:“那个人不能是你吗?”

他毫不意外的看见初夏微怔后陷入沉默,于是怅然一笑,说:“我选择的从来不是婚姻模式。”

而是因为选择你,即便复制了我最厌恶的婚姻模式,重复父母带来的伤痛,也想留住你。

但这些话盛京时永远不会对她说。

说了,就再也没有底牌。

他调整好表情,恢复如常道:

“你说你不喜欢我控制你,我给你自由。

我们结婚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的画廊我可以注资,国内外的艺术资源我都可以给你牵线,让你两年内做到行业首屈一指。

我不会签婚前协议,我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初夏听后没有高兴的太早,而是问:“条件是什么?”

盛京时凝视着她,回答:“条件是,不能离婚。”

他拥抱住初夏,在她耳边说:“演的也没关系,但要演一辈子。”

......

最后,初夏在离开盛家时也没能拿到视频,盛京时表示领证后,他就会当着她的面把原视频销毁。

而盛老爷子不知道和盛国良和吴奥娟说了什么,两人出来之后对她的态度也有所转变,更多是无奈的祝福。

盛京时对她说不用太在意他父母的态度,反正结婚以后也不住在一起,婚房会另外准备。

初夏离开前,听见他问:“什么时候让我和你爸见面?”

她对这种赶鸭子上架的节奏有些抵触,侧过脸说:“我没有答应你。”

盛京时凝视了她良久,近乎自虐地说:“那你是不想管沈斯仁的死活了?”

他用另一个男人来威胁她,并不会让自已好受。

如果她妥协,那代表沈斯仁在她心里依旧重要。

如果她不在乎了,那他就错过了唯一可以抓住她的机会。

盛京时把自已放在火上烤,不管初夏怎么回答,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而初夏很聪明,她没给出肯定或否定的回答,而是沉吟了一瞬,说:

“不如我们按照你说的方式先试试?说不定你会发现自已并不能接受所谓的开放式婚姻。”

第二天。

初夏拟了一个试婚协议,盛京时看过后什么也没说,直接签了字。

她在协议中提出,在规定期限结束后,不论结果如何,盛京时必须销毁原视频并不得备份。

以及,两人在试婚期间所产生一切行为结果和利益,双方在事后都不能追究。

盛京时只问:“什么时候搬过来?或者我搬过去?”

她不喜欢盛京时现在住的那个大平层,装修风格太压抑,于是道:“我不过去。”

盛京时点头,然后下午直接让人把他的东西都搬到公寓了。

初夏回家的时候,发现家里的硬件能换的全被换了一遍,甚至还装了空气净化机。

但他没动她的布置,约等于遵照她喜欢的风格把公寓升级了一遍。

唯二的改变,就是那张床。

盛京时把初夏一床的玩偶抱枕全平移到了飘窗上,然后把自已的枕头放在她的枕头旁边。

察觉她不满的神情,盛京时说:“你可以不爱我,但必须睡我。”

一秒后又补充:“的枕头。”

然而真到睡觉的时候,他像个八爪鱼一样贴着她,好好的枕头被他扔到一边,非要用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