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姑姑目光犹如鹰隼般将她锁死。
“所以,你果真是和郡主勾结上了……”
一旁收受了曲晚瑶好处的小宫人霎时慌乱道:“这……这都是曲医女的想法,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曲晚瑶脸色遽地一变,小宫人这话却变相地承认了自己和郡主私底下约定好的事情。
小宫人为了自保,又说出自己知道的时间是在今晚。
曲晚瑶握紧掌心里的螭吻玉佩,却顺势道:“我今晚是和郡主约好……要给郡主送助兴药。”
这助兴药能用的对象无疑就指向了太子。
这便是她和郡主私底下“勾结”的事情。
助兴药并不光彩,鲜少会有女子主动要求,因而她与郡主私底下隐秘商量也勉强合理。
可崔姑姑却没那么好糊弄。
“是吗?”
郡主虽然有些手段坏得很是出彩,但她会这般开放,崔姑姑却不相信。
尤其是,郡主和太子之间会有龌龊,只怕鬼才会信。
崔姑姑让手底下的粗妇强行夺过曲晚瑶手中的螭吻玉佩,扣下曲晚瑶的同时,却还让人将螭吻玉佩作为他们之间联系的信物送去给太子。
织雾这边却一直在等曲晚瑶出现。
天色暗下来,少女沐浴之后,发觉曲晚瑶到了约定的时间竟还没有来。
接着,织雾便只得按照原定的计划,临时起意将太子继续叫来欺负。
待底下人将太子带到之后,织雾低头看见对方腰间的螭吻玉佩瞬间便松了口气。
螭吻玉佩送到他手里,这说明,他和曲晚瑶私底下见面商量过了。
织雾虽不知道晏殷生气时该是什么样,但总觉那天害得曲晚瑶落水的事情多半会火上浇油,让晏殷对她更为记恨。
眼下,她为了自私自利的理由同意曲晚瑶将他带走,他再不愿意,只怕也得忍着心底的厌恶情绪不得不配合她才是。
但与此同时,织雾却发觉崔姑姑不知何时来到了窗户底下一直偷窥。
织雾原本是发现不了的。
可角度使然、运气使然,让她不经意间瞧见了窗缝下一抹衣摆。
若不是记得崔姑姑的衣摆花纹,只怕即便看见了,也极容易当成是窗帘之类的物什。
织雾想,那窗子隔得远,对方未必能看得清。
少女便故技重施,盯着晏殷道:“旁人洗脚没有太子双手揉搓起来舒服。”
“我还要太子替我洗脚。”
晏殷扫了她一眼,大概有曲晚瑶从中游说,他竟没有当场翻脸。
宫人端水的端水,拿帕子的拿帕子,将那些又要羞辱太子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