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掩饰好,才能完成接下来瑾王交给她的事情,将那份伪造地形图偷换过去。
可……
瞧见那苍白手指扶起那物什……
织雾两颊越来越烧红,仿佛看到了什么不一样的画面。
晏殷指尖在那东西上轻扣了下。
倒是没想到,她眼中的“大”竟会是这样精致的小玩意儿?
说她撒谎……她只是无知的有些天真。
说她无知。
偏偏,她烧红的耳根子似乎也清楚,这东西该用在身体哪一处、该如何使用……
晏殷瞥着这件秀珍物什道:“这东西……不是你们姑娘家该玩的。”
他的语气并无任何要对她审判的意思,反倒更像是一个德高望重的上位者。
只是单纯劝告她:要玩就要玩些有意思的东西。
这样堪称劣质的仿品……对她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姑娘来说,属实是有些多余。
当天晚上靠着这番极尽羞耻的坦白后,晏殷好似就此相信了她。
这件事情竟又一次被织雾极其好运地糊弄过去,织雾自己都觉顺利得有些不可思议。
*
曲晚瑶到底被织雾劝动,喝了几天的药后,似乎也有了些许好转。
虽然这种好转也仅仅是从不和旁人说话,变成了旁人问她话时,她也愿意应答。
但她显然完全不排斥的人暂且只有织雾。
且另一方面,曲晚瑶始终绣不成型的东西终于也在这几日忽然有了进展,花样也渐渐有了雏形。
对于曲晚瑶而言,为什么一直做针线活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只是觉得自己思绪很乱,像一团找不到头的线团,所以想要通过一针一线将那些思绪捋清。
织雾询问曲晚瑶:“前些时日的糕点可还合你胃口?”
曲晚瑶点点头,“多谢顾小姐。”
织雾见她不再那般抵触,又看她手中绣出来的香囊,不由道:“这香囊是给谁做的?”
曲晚瑶:“一个送给小姐,还有一个……”
她想了片刻,说:“送给太子。”
织雾听到后一句话,眼底略微诧异。
曲晚瑶做好了一个香囊送到了止悦阁去。
温辞温声询问她的来意,她却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过来。
她将香囊递上,迟疑道:“是我欠太子殿下的。”
虽然不清楚自己欠了晏殷什么,但曲晚瑶始终觉得自己欠他东西。
温辞扫了一眼她手中的香囊,缓缓接过。
“我会替曲医女转交给殿下的。”
这厢徐太医始终按照太上皇的吩咐,尽心尽力诊治曲晚瑶。
徐太医这日过来同太子和织雾道:“让曲医女乖乖听从顾小姐的话喝药,一重是为了起到缓解她身上瘴毒的作用。”
“至于另外一重……”
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