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鲛绡外衣悄然落地,里衣被他自己漫不经心地扯开一大片,露出肌肉紧实流畅的大片胸膛和腹部。
听栖: “?!”
听栖脸色骤然爆红,他瞬间闭上眼睛,紧张得咽了咽口水,干巴巴道: “你,你说的不好意思,原来是……是这种事情吗?”
相允凝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条绸缎,轻柔无声地系在了听栖的眼睛上,期间金色的长发从脸侧垂落,若有若无地擦过了听栖的鼻尖, “当然。”
相允凝一手揽着听栖的腰,另一只手按着听栖的胸膛往后推,就这么带着听栖整个人往后倒了下去。
男人屈膝抵在听栖的身侧,他身上的衣衫散乱无比,几乎一扯就能彻底散掉,该遮的不该遮的一律都遮不住。
小栖还是太害羞了一点,第一次就在露天的外面,怕是会当场就逃走。
相允凝惦记猫良久,第一次肯定不想给听栖留下不好的体验,起码要找一个绝对安全隐蔽的地方再好好吃掉他心心念念良久的猫。
不知为何,即使被蒙着双眼,听栖的直觉也依旧在告诉他,那道灼烫幽深的眸光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听栖听见男人嗓音沙哑道: “小栖,可以么?”
听栖僵在原地,耳尖通红,已经不知道手和脚往哪里放了: “我说话算数吗?”
“当然算,”相允凝惊奇于他的脑回路,垂着眼眸认真说道, “你为天。”
“……”
不许这样,犯规了,猫抵挡不了。
听栖撇了撇嘴。
他真的是第一次和心上人做这种事情,对此事的认知从来都只停留于远远看别人做过,也只是单纯地知道这叫做。
还有很多事情是听栖认知之外的,比如现在,相允凝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身上的衣裳褪了大半,然后问他能不能做。
老天爷,都差临门一脚了他问自己能不能做。
听栖也不知道是在气他明知故问还是在气自己拉不下脸皮开口。
……他又不是冰冷鱼强抢来的,他俩正正经经的准道侣关系,什么不能做。
更何况……他也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的。
听栖清了清嗓子,因为紧张全身绷,小声问道: “那我要怎么做?我不太会,到时候你能不能别嫌弃我。”
他是真的不知道。
相允凝这么桀骜冷厉的上位者,肯定不会想被人压在身下随意摆布的。
那他俩要怎么办啊?
听栖实在是有点怕疼,但是如果是相允凝的话,他好像也不是不行。
相允凝听见他这么说,不由得弯起嘴角。
怎么会?
要是小栖懂得多了,反倒不好骗他玩些花样,予索予求了。
听栖的视觉被完全剥夺,他听见面前传来衣衫褪落的窸窣声音,整个人开始高度紧张起来。
相允凝的双膝抵在听栖身侧,半身的重量撑在膝盖上,并未压着听栖。
他俯下身去,手肘撑在听栖耳边,点水一般轻轻啄吻着紧张的人,一点点让听栖放松下来。
冰凉的手轻巧解开身下人的衣带,听栖被亲得晕晕乎乎,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碍事的衣裳已经被解开了。
听栖骤然一僵,太突然的坦白让他下意识想伸手揽过衣衫盖在身前,尚存的理智好歹遏制住了手的动作。
他呼吸都停顿了一下。
相允凝默然半晌。
听栖此时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满心想着等会要是疼的话,他能不能找个什么东西咬一下,猫真的真的有点怕疼来着。
但是相允凝那边已经停了有一会了,久到连听栖都察觉到他的异常,于是结结巴巴地问道: “怎么了?”
相允凝没有说话。
然后听栖便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裳被人重新拢了起来,脸上的光滑绸缎被人摸索着轻轻揭开,听栖骤得光明,不适应地偏了偏头。
等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