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后来一身病体,怕冷惧寒,连雪花都不敢多见。而前世生于江右,多年不见片雪,何况红梅。
这一树红梅,亦是一院的红香。
树下,落雪微微,她揽着无双的脖子,深深地吻下去,带着一股子莽撞的热情和欢喜。
也不知道无双是愣住了还是故意的,他没两下就被林朝朝扑倒在雪地里,两个人的发沾着雪,缠在了一起。
她一点也不受影响,趴在他身上继续亲他的唇,没有引诱,倒像是在表达未说出来的欢喜。
“......姐姐。”
但无双不可能没有一点反应。
他的喘息很快就因为她热切的吻乱了,双目渐渐殷红,难以克制地攥住了手心。
“……嗯?”林朝朝从他的唇中抬头,眸光璀璨,像一匹在享用猫粮的矜贵白猫。
两人近到无双甚至能数清林朝朝的睫毛。他眨了眨眼,勉强保持着一点清明。
“我知道你很开心,但,”你还有伤,先不能……
“呃......”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无双的思绪一瞬间全乱了。
有人咬住了他因说话而上下流动的喉结,很轻,但对他的神智却是崩溃的一击。
“姐......朝朝.......”咬住他喉结的人似乎还颇有几分好奇,像小猫玩线团一样的,一下咬、一下舔、一下又松口,着实让人恼。
“你先别……呃……”
突兀地,被重重咬了一口。他成了猎物,一只矜贵猫儿的猎物。
他手心的雪被攥成了一滩水。
风起,落花如雨。
白狐大氅上被点缀了片片艳红。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