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零星几个结果。
——没有人觉得亚菲特少将一直选俞静展阁下很好磕吗?除了他好像从来没选过别的雄虫吧?
——是啊, 我也发现了!而且第二期他们游戏在一支队伍里的时候,就很有默契啊,这么配为什么没人磕?
看来还是有眼睛雪亮的观众的。
俞静展的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些, 下一秒看到底下的评论又跌落谷底。
——选俞静展阁下还不是因为自己没有虫要啊,是看其他雄虫都看不上他吧?他那样的雌虫,冷冰冰硬梆梆的, 哪只雄虫会喜欢?
看到这条评论, 俞静展有点不满。
谁说硬梆梆的?
作为当事人他要反驳一下, 明明很软。
——就这还能磕的下去啊?第二期俞静展阁下都把他换走了啊,明显就不想和他一队, 还特意把多伊尔换过来,静伊cp才是归宿。
俞静展生气地给这条评论点了个踩。
中心思想不对,零分作文。
点完还觉得不够,又把之前那些评论全部都点了一遍,随即把光脑扔在一边,仰倒在床上。
好烦。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他摸出柜子里放着的营养剂,撕开口,面无表情地仰面喝下。
喝完一支,他攥着空袋子,莫名其妙对着安静的房门出神,似乎在想着什么,似乎又在等待什么。
营养剂咸酸咸酸的,一点都不好喝。
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坐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营养剂的袋子被他无意识捏成皱巴巴一团,而后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被扔到垃圾桶中。
营养剂虽然看着小小一袋,但吃下去饱腹感十足,甚至感觉有些撑。
俞静展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觉得不够,又开始做运动。
一连做几百个俯卧撑,浑身出了汗,他感觉难受,接着进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来,俞静展擦着未干的头发,站到房门前,抬手握住门把,迟迟未动。
也不知道是在跟谁做思想斗争。
须臾,他松开手,转身快步走回,自暴自弃似的躺在床上,也不管头发还没完全擦干,拉起被子盖住头和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大团。
黑漆漆的被窝里,俞静展的眼睛炯炯睁着,不多时又烦躁地闭上。
整个房间寂静了十秒钟的时间。
忽然,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猛然被掀开一角,伸出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一把抓住放在床头边的小海螺壳,转瞬缩了回去,好像无事发生。
床上的一团鼓了鼓,归于平静。
借助被子与床单之间的一点点缝隙透进的光亮,俞静展双掌并起,托着手心上的小海螺壳。
冰冰凉凉、圆鼓鼓的海螺壳在手心中静静躺着,外壳光滑细腻,介于明黄与橙橘之间的金色,散发出淡淡的海洋的味道。
俞静展聚精会神看了好一会儿。
突然,他用食指戳了戳海螺壳,看着它在手中骨碌碌滚了两下,又将它拨了回来。
来回拨了好几次,俞静展将手指定在海螺壳的顶端,像点着它的脑袋一样,莫名其妙开始自言自语。
“为什么不来?”
“让你不来还真就不来了。”
俞静展冷脸盯着无辜的海螺壳,喃喃自语:“太过分了……”
手心中的海螺壳被他的体温暖热,乖顺的躺在中间,任他揉搓,但就是不回答他的任何问题。
说着,内心居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委屈感,俞静展抿唇,把脸埋在了枕头里面。
第一次经历易感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感觉。
俞静展又气又委屈。
这该死的易感期。
这么想着,逐渐陷入了浅眠。
睡梦中,他隐隐约约觉得周围的动静似乎有些大了,床也跟着一颠一颠,不过由于易感期的干扰,他没放在心上,只想继续睡觉加快速度度过难熬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