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屋外的狼嚎停了。
少年用眼神示意狼群处理掉山谷中的尸体,然后他转身低头,摸了摸腰后一个鼓囊囊的皮袋。
确认袋中东西没掉后,他松了一口气,抬头找了找发现顾承宴在屋内,便挂着笑大步往这边走。
见少年进来,顾承宴下意识把大白羊往他那边一送,声音很轻、很小:
“大白死了……”
少年被他这动作弄的一愣,看看顾承宴又看看那只羊,视线扫过羊颈侧伤口时,眸中却露出一抹嫌恶。
顾承宴不觉有异,只摸着大羊脑袋,自责地感慨,觉得自己应该更警觉、更早加固好门窗。
少年似乎没听懂他的话,脸上的表情犹豫又挣扎。
最后他轻叹一声,将大白羊抱过来,然后从皮袋子里掏出两只肥硕的旱獭,塞到顾承宴怀里。
顾承宴一愣。
少年指着大白羊颈侧伤口,表情凶恶地冲他摇了摇头,又指指自己、摆摆手。
顾承宴:“……?”
紧接着,少年又拍拍那两只丢到他怀里、死去多时的旱獭,骄傲地拍了拍胸,满脸扬起笑容。
顾承宴:???
见他满脸疑惑、没有行动,少年盯着他看了半晌,双颊竟渐渐红了,最后他挠挠头、重重地出了一口气。
而后少年突然俯身,在大白羊的颈侧咬了一口。
顾承宴:?!!!
少年扯下来一小块带血的颈肉,当着顾承宴的面嚼碎吞下去,又再次将羊和旱獭都往他怀里送。
一边送,还一边目光殷切地看向他的唇瓣。
“……”
顾承宴张了张口,终于撑不住阖眸,在少年慌乱的目光下缓缓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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