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出天牢,我自然就是王爷的狗,我一条狗怎么敢笑话主人?”
谢鹤妙没想到呼延辽会突然凑上来舔自己鞋尖,他下意识抬脚踢在呼延辽鼻子上:“离本王远点!”
呼延辽一改之前在监狱时的狂妄态度,就算被踢出了鼻血,也依旧是谄媚的笑:“好好,王爷站稳,当心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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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生一连在谢鹤妙这里住了两日。
谢鹤妙惯会吃喝玩乐,今日看戏班子杂耍,明日看舞蛇人与蛇蝎共舞。
吃的喝的也全是好东西。
谢长生简直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第三日白天的时候,方绫来拜访了一次谢鹤妙,顺路来看了看谢长生。
他进屋的时候谢长生正趴在床上睡懒觉,听到有人推门的动静,迷迷糊糊地抬头看了一眼,看了两眼才认出是方绫。
他把什么东西放在桌上:“知味楼新出的点心,不能久放,趁新鲜吃。”
谢长生“哦”了一声,睡得正迷糊也不忘道谢:“多谢——这点心是单给我一个人的,还是哥哥弟弟们都有?”
方绫一愣,放在身侧的手却不自觉握成了拳:“都,都有的,我给他们也带了的。”
顿了顿,方绫又问谢长生:“二殿下说你今天回去,要不要坐我的马车一道走?”
谢长生总算清醒了一点,刚想说好,却听门口又传来一道声音:“不必麻烦小侯爷,小殿下和咱家一道回去就可以。”
谢长生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看到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方绫身后的顾绯猗。
见谢长生看过来,顾绯猗似笑非笑地回望着他,又看向方绫:“小侯爷,劳烦回避一下,咱家要伺候小殿下洗漱穿衣了。”
“行,”方绫点头,又对谢长生道:“那我在外面等你。”
顾绯猗“咔”地一声将门掩好,拿着衣服走向谢长生。
“小殿下,”他抬起谢长生的手臂,把袖子穿过谢长生
的胳膊,笑着问:“你以为的早去早回是几日去,几日回?”
不等谢长生回答,顾绯猗又问:“小殿下以为这两日是谁在照顾岁岁?”
不提岁岁还好,一提谢长生就委屈了,他问顾绯猗:“我明明让阳萝去接岁岁了,你却不肯让岁岁过来。”
顾绯猗道:“噢?还有这事?”
“你年龄大了,记性不好了,”谢长生昂头看着顾绯猗:“你是不是忘了你答应过要送我两箱金子了?”
顾绯猗:“……”
他伸手捏着谢长生脸颊上的软肉,一点点下滑到谢长生脖颈,却眯眼笑起来:“没忘。”
他从袖中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戴在了谢长生脖子上。
谢长生只觉得脖子一沉。
他看向桌上铜镜,看到自己颈间多出了一个金色项圈。
项圈下坠着一只精巧漂亮的长命锁,锁旁则嵌了一圈红色宝石。
顾绯猗伸手摆正一块翻过去的宝石,脑海里浮现出那天的红烛泪在谢长生洁白的皮肤上绽放的样子。
他隔着项链,用手指摸那圈谢长生脖子上几乎看不见的吻痕,问谢长生:“喜欢么?”
“喜欢,”谢长生顿了顿,又问:“戴金项链戴出颈椎病的话,算工伤吗?”
顾绯猗:“……”
和谢鹤妙恋恋不舍地道了别,谢长生跟着顾绯猗坐上马车。
“回吧,过几天二哥再去看你。”谢鹤妙站在车下送他,又突然想到什么,头痛地问谢长生:“你到底教我那鹦鹉说了什么?”
谢长生眨眨眼:“没什么啊。”
谢鹤妙:“……”
鬼才信。
没教什么,那满鹦鹉满嘴的“三人行必有三人”、“年轻人你一定很年轻”之类的废话都是和谁学的?
他用烟管敲谢长生头顶,逗得谢长生呵呵直笑。
回宫的路上,顾绯猗像往常那样叫谢长生坐在他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