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吗?嫁了人就以为翅膀硬了啊!rdquo;柳夫人怒道。
柳菲儿弯起嘴角自嘲一笑,转身反问:母亲想要我的命时,又可曾想过我是您的女儿?rdquo;
柳夫人闻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hellip;hellip;rdquo;
我怎么会知道吗?rdquo;柳菲儿勾勾嘴角,转身对着君不染说,我要走了,你走不走。rdquo;
君不染眉目带笑地回道:娘子到哪,为夫就到哪。rdquo;
柳菲儿一路不歇径直出了柳家,直到坐上马车,才用疑惑的目光看向随后跟上的君不染。
君不染往她旁边一坐,先是吩咐青衣出发,随后才慢慢道出原委。
原来,他先时确实被送到了那间屋里,随后有人送上了醒酒汤。他本就只有三分醉意,醒酒汤用不用都无所谓,但那时他正好有些口渴,就喝了一口。喝完就觉出了不对,汤里下了烈性的某药,于是他索性又喝了几口,接着继续装醉。
等到下人一走,他就和柳应文换了个房间,顺便在房里留了点香料,之后的事情他也只是听说,下人听到动静进去查看时,发现柳应文同两个丫鬟滚做了一团hellip;hellip;
他们就一点不考虑我的感受吗?rdquo;柳菲儿还是有些难过,受那些记忆影响,她确实把对方当作了亲人,虽然后来知道他们想害她,这份亲情也淡了,但她原本只想渐渐淡了往来,并没有想过要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