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给安置在了别处住下来了。”
齐莺语是头一回听说这个,便蹙眉道,“这位小姐似乎是和我二嫂稍微沾了一点什么亲戚的关系,她今天刚好来拜访,便留她参加赏花会了。”说罢,齐莺语大约是觉得不必纠结这个,又同林媛说道,“好在是没有住到侯府里头去,否则只怕你便没有安生日子了。”
“就是真的住到侯府里头又能够同我有什么样的干系,我自然是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的。”
林媛对齐莺语的话不以为意,反而听得齐莺语笑着说道,“你没看过话本么?话本里头表哥和表妹凑一块的事情可是有不少的,谁知道呢,许是一不小心便瞧上了我哥,怎么用尽浑身解数也未可知。”
“我看你才是话本瞧多了给瞧傻了吧。”林媛嗔怪齐莺语一句,又说,“要是人家来算计,你哥哥就被算计上了,或者我就中了别人的算计,我倒是觉得自己挺活该。但凡聪明些,警醒一些,想来绝也不会中那种下三滥的算计的。”
“是,您说得对!”齐莺语心觉自己说这话到底不合适便忙笑着说了这样一句,岔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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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骏今天恰好逢着休沐日,又收了郑国公府的请帖,便到了郑国公府做客。和三五好友坐在了一处,谈笑风生,席间便难免喝了不少的酒,期间不少次都跑去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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