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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有贪念。

眼底的黑气一闪而过,他现在不仅想要一个能跟着司祯的机会,还想要更多。

佘年的尾巴缠上了司祯,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把司祯拉到自己的怀里。

突然的动作让司祯的心跳骤然加快,然后背后就和温暖的胸膛贴到了一起。

司祯甚至能清楚感受到佘年的心跳,两人心跳像是重叠在了一起分不清你我。

司祯动了动身体,想要拉远和佘年的距离,但缠住她的尾巴一改刚才柔顺的姿态,紧箍住她。

佘年的尾巴一向是要比佘年的胆子大的。

动作间,司祯的耳朵擦过佘年的的嘴畔,她这才发现佘年的嘴离她的耳朵那么近。

尾巴不允许她跟后面的人分开丝毫,但耳边的声音还是软软的。

他轻声,像是在撒娇:“你说过……”

说话的时候,他的呼吸惹地司祯耳垂发痒。

司祯揪紧佘年送到她怀里的狐狸尾巴,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允他叫过主人。

她在记忆里翻找。

伴随着司祯的沉默,佘年的呼吸越来越重,依旧软的戳一下就能冒水的声音响起:“是在天机阁的时候。”

他提醒着,清朗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到的危险。

司祯翻来覆去地想,确实没有想到:“没有……”

耳边沉重的呼吸让她的耳朵越来越痒。

司祯制止他:“你往后点,离我远点,我耳朵痒。”

佘年眼底又一缕黑气。

不仅把这件事全忘记了,还让他离远点。

贪念在佘年心底,以欲望为养分,无限滋生。

佘年的眼中就只能看到一个小巧莹白的耳垂。

然后,他学着司祯咬他耳朵一样,也咬了上去。

司祯像是被电了一下。

有点明白她咬佘年毛茸茸大耳朵时,他为什么会颤着哼哼。

佘年就是此时极度不高兴的时候,嘴上的力道也很轻。

司祯的耳垂连一个齿痕都没留下。

反了天了。

司祯想。

然后往后贴地更近,在佘年有瞬间松怔的时候,转过身,掐上了他的耳朵:“你敢咬我?”

佘年眼底黑气消失地一干二净,全是委屈。

他耳朵趴下去,非常低落的样子,眼睛也红了:“你不记得了。”

字字句句都是她的罪行。

司祯不说话。

佘年就又被吓到了。

她转过身跟他对视,他就没有那个胆子了。

他委屈又憋屈:“我是小狐狸的时候,问怎么叫你,你说叫主人,你还说要叫我……”

司祯想起来了。

叫他黏黏。

黏黏,年年。

司祯气笑:“挺有心机的啊小狐狸,这个时候就在骗我叫你年年。”

佘年委屈地要泛酸水:“这是你自己想的,你自己想的……”

“不能说我是骗你起这个名字的。”

所以也不可以剥夺这个对他的称呼。

佘年不看司祯,整个脑袋都埋到她的颈窝,耳朵蹭她脖子敏感的肉。

对,这个是故意的。

知道司祯喜欢耳朵所以投其所好是故意的。

他执着里带着小心试探,又喊了一声。

“主人。”

司祯被喊地某处湿润,她平静着脸,捏着佘年的下把就事论事:“对,黏黏是我给小狐狸起的名字,不是你骗我起的。”

“但虞月的身份总归是你骗我的。”

“你骗我,我还没有消气。”

直接了当说了自己还没有消气就是留有余地。

司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也是第一次动心,因动心而带来的变化让她觉得不适,所以把问题归于她没有消气。

佘年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