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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颤抖,几乎浑身都变粉了。

呼吸沉沉,带着隐秘的心事,和意图明显的勾引。

司祯平静的声音在佘年耳边响起。

“想被绑?”

佘年呼吸一窒,然后更急促。

不自主发出咛喃。

“嗯……”

司祯拒绝地干脆:“今天不行。”

佘年的手就僵在了那里。

司祯话音刚落,锁骨处一凉。

一滴泪。

几息之后,又是一滴。

佘年哭了。

他因为得到不到,急哭了。

司祯拍拍,安抚小狗:“乖一点啊。”

佘年用湿湿的眼睛看她:“乖一点就能得到吗?”

“嗯。乖一点,等几天就能得到。”

他的眼睫都沾着泪,随着眨眼的动作忽闪,微光下亮晶晶的。

意外勾人。

司祯动了动唇,伸手把他眼睫上的泪擦掉。

佘年闭上了眼睛。

又掉了眼泪。

哪里都不可以,他对司祯已经没有吸引力了。

黑气在眼底氤氲,被隐在了眼皮下,悄无声息。

他像是被短暂宠爱的,又抛弃的宠物。

贴在床边,睡在了最外面,高挑的身躯占了很小的位置。

好像这样就能有一条香软的臂环住他的腰一样。

司祯到底没有再跟他产生肢体接触-

一觉醒来,身边依旧没有司祯的身影。

佘年慢慢坐起来。

他一夜毫无睡意,因为想知道司祯拒绝他的靠近,究竟想做什么,所以连睡觉的打算都没有。

可他还是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佘年的眼里是诡谲的光-

司祯先是去了卖豆浆夫妇的住处。

一座小小的茅屋周围是繁复符纹拼成的球。

淡蓝色的符纹在指定范围漂浮徜徉。

江羡好很快出来,以指代笔,隔着虚空在司祯身上写写画画。

司祯当一个沉默老实的画板。

“好了祯祯,你可以进去了。”

隔着球形符纹,司祯只能看到一座茅屋。

进了符纹,多出三个人。

两大一小就眼巴巴蹲在门口。

司祯被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

距离在三人跨步中拉近。

“多谢尊者!”

“昨晚尊者走的实在是仓促,我们还未来得及感谢。”

小男孩张望着,并没发现另一个男人的身影,笑成了一朵花:“姐姐你好厉害呦!”

继续完成昨天没有完成的夸夸。

小鼠也大着胆子,揪司祯衣服下摆。

它太小一只,爪不沾地,晃晃悠悠,像是在荡秋千。

唧唧着表示感谢。

进屋后,夫妇二人给司祯端了碗豆浆。

一早就做好了放在锅里温着,就等司祯过来。

司祯开口:“抓你们的人是谁?”

她边说边把手探向小男孩,灵力输入的过程遇到了阻碍。

他的身体里有封印,封印他的人能力在她之上。

果然。

如果不是封印,她早该在刚见他的时候就发现端倪的。

夫妇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描述着。

“来的人是个姑娘,穿着一个很大的黑色斗篷,我们看不清楚她什么样子。”

“其实拙儿也平常一直都呆在山里这间茅屋,一般不会遇到危险。”

司祯看了看四周,地缝和院子有屏蔽气息的灵植。

花拙拽了拽司祯的袖子,小声道:“姐姐,不是黑衣服哦,是白色的,我看到斗篷里白色的裙角。”

白色道袍,是剑宗的人。

昨日天晚,但她依旧记得去山洞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