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沌中,女孩子柔软娇小的身躯像纯白的羔羊一样依偎在他的怀抱中……他记得他肆意地咬住她的脖颈,她的身体打着颤,肩膀上笼着一层薄红,但还是乖乖地承受了。
他被那些颜色黯淡但细节清晰的记忆惊出了一头冷汗,花了几秒钟担忧他是不是没忍得住把糟糕的幻想化作了事实后,他浅浅地吁出一口气,既庆幸又遗憾地亲了亲女孩子睡得发红的脸颊,自己起身去浴室。
在这段好不容易有所发展的关系中,乙骨无意揠苗助长,只好耐心地等待和引导,免得自己想要把她拆吃入腹的饥肠辘辘惊吓到她。
没法食用正餐,他就只好用生活中女孩子惊喜的眼神、甜美的微笑、两颊晕红的羞怯……许许多多的细节来暂时填充腹中的饥饿。学着给她梳头发也是其中之一。
弥生一大早起床洗了头又把头发吹干,只剩发梢还有一点点的湿,乙骨取过藏蓝色的丝巾,和长发结成的发辫编到一起。
“唔……”他取过手机端详一下,“脸颊两侧是要留出一点碎发吗?”
“好像是这么回事。”
弥生把喝完的草莓牛奶包装盒捏皱了扔进垃圾篓里。
修长的小指指尾自脸颊擦到鼻翼一侧,弥生忽然嗅到了一点清淡的洗手液气味,是弥生前一阵子自己挑选来的芦荟味,她很喜欢这个味道。自己也使用同款,按说该是再熟悉不过了……
但弥生的脊背忽然僵硬起来。
她惊讶地瞪了眼睛,这个味道……一些被当做梦境而被刻意遗忘的记忆惊雷般炸过头脑。
昨天晚上,弥生半夜忽然醒来,感觉到身旁的热源似乎消失了,她朦胧可以听到浴室中有一点水声,淅淅沥沥的,似乎是花洒喷水的声音。这个点上……乙骨前辈洗什么澡啊?她边揉眼睛边迷迷糊糊地起身,睡前不知道把拖鞋扔到哪里去了,索性光着脚走过去,踩在地板上没有发出声响。
浴室门没有关紧,一片黑暗中,弥生仅仅能看到一个修长挺拔的侧影。在花洒喷洒出的均匀水流下,他闭着眼睛,仰起头,嘴唇微张,喉间溢出低哑的呻*吟。
而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向下,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正粗暴地握住……
弥生感觉自己的大脑宕机了,她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只有这样才能遏住自己脱口而出的尖叫。
作为私立名门,帝光和海常的生理卫生课都很到位,弥生很清楚地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和需求的解决方式,只要不过度对身体也不会有什么损害……嗯,这和吃饭和喝水一样,都是人类正常生理需求……
这样想来,现在还在这里偷看的自己才是变态吧!弥生反复在脑海中唾弃自己,但同时却挪不开脚步和眼神。
“……”少年的嘴唇张合,凸起的喉结在薄薄皮肤下上下浮动,他似乎压抑地吐露了几个音节,声音低哑模糊,弥生没有听清。
忽然,他伸出空着的那只手,一把关掉了花洒的开关,在水流声戛然而止的几秒寂静中,弥生听